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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予安连忙摆摆手示意不是,虽然太子对他不好,但下手也是有轻重的,轻易不会闹太大。
况且就算有几次下手重了,也都是刻意为之,最后还都得是小竹想办法从宫外弄药进来。
祁仞显然是不信的,但他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他便没再揭伤疤。
宫里那段岁月对他来说当真是痛苦难过的,我只能尽力为他弥补些许。
“罢了罢了!
你想弄便弄吧!
正好给小竹放几天假。”
祁仞含笑看他一眼:“我也是怎么说的。
小竹,这下你没话可说了吧,快走吧!
我和你主子都还等着早日喝你的喜酒呢!”
俩主子都发话了,小竹也拧不过他们,左右看了看,又嘱咐半天,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傅予安咳嗽两声,搬了个小板凳坐他旁边,陪着他一起。
“感觉好些了么?这几天夜里我听你还是咳嗽,是不是这药不管用?”
“哪会好这么快!
许是那几天画稿忧思过度,所以一生气便……”
祁仞手中动作顿了顿,心里又涌起无限的愧疚来。
“抱歉,我当时太生气了,说话没轻没重的……下次不会了!”
傅予安摆摆手压着咳嗽笑笑,表示并不在意。
他没有煎药的经验,但这回好歹是比上一次好了许多。
祁仞心疼地不得了,看他闷头喝了那么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连忙拿过一边的蜜饯递过去。
傅予安觉得他有些草木皆兵了。
我哪有那么娇贵,又不是小孩子,他想,还要什么蜜饯!
但毕竟是一片好心,傅予安伸手接了,一只扔到自己嘴里,一只拈着塞到他口中。
祁仞眼神黯了黯,口中蜜饯甜味腻人,傅予安看着他的眼神含着笑,像是无声的邀请。
“安安……”
他忽地压过去,吻上他嘴唇。
嘴角一些残留的苦涩被他细细甜吻掉,蜜饯的味道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傅予安手脚发麻地被他压着,毫无反抗之力。
“好苦……”
他说,“以后不会再让你这么苦了……”
傅予安跟他抵着额头,笑弯了眼。
他伸手回抱着祁仞的背,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
好像就这么稀里糊涂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腊月二十七,宜婚嫁。
傅予安和祁仞如今身份都不好抛头露面,于是只好让祁仞蒙了面装作他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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