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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着他手挨到腰后那肉多的地方,光滑地没隔一层布料。
“不是不喜欢,你怎样我都喜欢。”
祁仞说,“别哭了,今天不做,你刚来,先好好休息。”
“啊?”
傅予安还是一脸的惊疑不定。
“你是不是厌弃我了?是不是怪我拿了你的里衣,还……还这般姿态,你不喜欢了对不对?”
祁仞当然喜欢,这跟以前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是自己梦里才敢奢求的场景。
如今却活色生香地就在自己眼跟前儿,心里那点赌气早没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来下,身上的人却不让他冷静,又磨又蹭,简直把自己这些年画画本子的本事都使了出来。
祁仞招架不住,按着他脑袋咬上他脖颈,在那上边印下一枚齿印。
傅予安只是痴痴地看着他,也不躲,吃痛咬着牙,一副献祭似的模样。
祁仞抱着他起来,大步迈向里间床榻。
“去床上,外边冷。”
傅予安把头埋在他胸前,光裸的双腿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晃荡,说什么都听之任之,乖巧地像只受伤的小兽-
早上起来已经不见祁仞的身影了,傅予安穿了件他其他的里衣——是他哭着求来的。
“祁仞?祁仞!”
四下无人,床里面还是温热的。
他想撑着坐起来,腿疼腰也酸,于是只好作罢。
所幸嗓子还算正常,昨晚估计着外头守夜的小厮,始终没敢太大声,弄狠了便咬祁仞,或者被他捂着嘴堵住,总之都是些不堪回想的场景。
他扶额叹了口气,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但却是没有后悔的。
“祁仞!”
他又喊了一声,终于传来应答,外间水声哗哗,祁仞拿着块湿毛巾过来。
“醒了,擦擦脸,待会儿让人把饭送过来。”
熟悉的语调和之前很多次一样。
傅予安甚至有一瞬间觉得他们好像从未分别过。
祁仞把毛巾叠好要放回去,傅予安心里一惊,下意识拉住他衣袖:“你要走了吗?”
“不走。”
他拍拍傅予安的手,“把毛巾放回去,你先躺一会儿,腰还疼吗?我去拿活血的药膏。”
傅予安听他说不走才放心些,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昨晚上却是折腾地晚了些,但祁仞后来也是压抑着的,不然今儿个非得烧起来不可。
祁仞没提昨晚上的争吵,傅予安求之不得,视线紧跟着他不放,生怕一个不留神便让人跑了。
药膏就放在床头,他拉开抽屉翻找片刻拿出来,招呼傅予安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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