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芦苇遮蔽,她看不到他,但他受伤已是极重,这一点毫无疑问。
再耽搁下去,恐怕他真要支撑不住了。
姜含元一边继续大声喊着他的名字,免得他陷入昏迷,一边焦躁万分,恨不得自己纵身,跃入面前的这片草沼里才好。
“我们去砍芦苇和树,编成木排铺上去!”
一个过去曾经有过经验的部下喊道,说完立刻带人行动。
姜含元的齿都在微微发抖了。
她死死地盯着那片他发过声的地方。
不过数丈之隔,竟是遥如天堑。
她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等到他们的救援。
突然,“等等!”
她大声喊人,命去将那些死了的狄人搬来,自己也飞奔而去。
她的部下起初一愣,随即会意,很快搬来尸首,抬起,全部抛入了前方的那片草沼之中。
犹如搭起一片浮桥,她跃上,脚下不过微微一沉。
她便如此,踩着迅速入内,终于来到了那片遮天蔽日的芦苇从前,用短刀砍开,眼前霍然开朗。
她看见了他!
他已快要沉下去了。
她脱下身上的战甲,垫在他的身前,用以帮助支撑,自己趴下,伸出手,一把攥住他冰冷而僵硬的一双手。
“束慎徽,你再坚持一下!
我们很快就能上去了!”
她在他的耳畔喊着。
他再次被她唤醒,慢慢抬起眼睛,涣散的目光转为清明,终于落到了她的脸上,最后一眨不眨,久久地凝视着她,忽然,朝她点了点头,咧嘴一笑,这一回,用虚弱,但却清晰的语调,再次叫出了她的名:
“兕兕。”
姜含元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又一次扑簌簌地滚落了下来。
仍记去年道别,和他分在了云落之外的古道岔口,她往雁门,他往长安。
那个时候,怎会想到,当再次相见,会是如此一番景象。
“是我。”
她哽咽着,应道。
人桥渐渐吃不住压力,缓缓开始下沉。
她始终紧抓着他的双手,半分也不放松。
就在快要彻底下陷之时,她的部下上来了。
他们砍来附近的枝木,用芦苇编成绳索,再将枝木捆扎在了一起,铺了几张足以能够支撑四五人的浮台,推下草沼,合力,终于,一寸寸地将他从泥沼之中拉了出来。
束慎徽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个长长的梦,那梦极是幽深,又极是安适。
宛如真正的黑甜乡。
他觉得似乎从未曾睡得如此宁静而安心,当他悠悠转醒之时,意识还飘荡在梦中似的,竟有些不舍得醒来。
但是很快,他想起了一切。
他出长安,循着她的脚步,追到北了地……一场意外的大水,她被困在塞垒之中……
他猛地睁开眼睛,刚动了一下,就被身上传来的一阵疼痛给攫住了。
他不由地蜷了身躯,片刻后,待痛感略消,转过脸,视线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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