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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阳满长窗,竟也能叫人觉着冷清。
不知怎么,却夏忽然就想起之前陈不恪在他工作室的地下停车场里,像玩笑一样随意出口的那句,“我没初恋,以后也不会有,唯一同居过的对象是honey。”
那时候却夏以为他只是故意用honey损她,现在却发现好像真是本心。
可他明明看起来活得最盛大瞩目,风光恣意。
“我经纪人大概一小时后到。”
陈不恪腿长,却夏走神这片刻,已经足够他去到东边尽头卧室前,从书架上拿了本什么又折返回来。
“好,”
却夏不自觉略微轻了语气,然后慢半拍反应,“——我还要和你经纪人谈?”
陈不恪刚想递出本子的手一悬空,他略微挑眉,似笑非笑:“你是只想和我谈?”
“……”
好好一句话到他口中莫名暧昧。
却夏卡顿了下,没起伏地接了:“是除了你经纪人之外的人,都可以。”
“嗯,张哥为什么不行?”
却夏:“我不喜欢和被害妄想症交流。”
见女孩嫌弃得微微蹙眉的模样,陈不恪轻哂,手里本子递过去:“知道了,我会在场。”
“我倒也不是这个意……”
却夏一停,低头,“这是什么?”
“《至死靡他》的完整剧本。
你应该还没收到,这一个小时里可以拿来打发时间,看不完带回去也行。”
“哦,谢谢。”
却夏迟疑接过。
接过手捏上去了,本子没拿回来。
另一头传来明显的阻力。
却夏:“?”
顺着那人手腕望上去,女孩面无表情地抬头。
满脸漠然的“你找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