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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不恪:“不知道。”
却夏:“?”
陈不恪懒懒落眼,和她对视:“真不知道。”
却夏:“……那你当时那么紧绷,搞得我以为他真要杀人灭口。”
“我确实不知道他的处理方式,只知道这几年,有很多很多人想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制造和我的共同话题,”
陈不恪一停,落眼,“没人得逞过,哪怕看起来再有把握。”
却夏心头微微一凛。
面上她神色未动,仍是困着:“当顶流的经纪人果然不可能是看起来那么容易。”
“容易的话,”
陈不恪后仰,淡淡一嗤,“我早‘死’十次八次了。”
却夏:“那你还挑明干什么,不怕离心么。”
“——”
话一脱口,却夏就后悔了:明明从进圈后,她就从来、从来不会和任何人这样“交心”
的。
希望没被察觉。
但显然是不可能的。
于是即便却夏低着头不去和那人对视,也能明显察觉对方的视线像张细密的网那样罩下来,带着近乎窒息的压迫感,又在几秒后松散进一声低哑的笑里。
“你说为了谁。”
陈不恪笑着问。
重压之下,却夏木了脸:“我建议你收回,这会让我们原本清清白白的顶流巨星和边缘路人的关系被无辜抹黑。”
陈不恪漫不经心的:“覆水难收。”
却夏:“……”
空气死寂数秒。
却夏头顶一声低哑的再抑不住的笑:“你不会真以为,我在向你告白吧。”
“我还不至于自我意识过剩到这种程度。”
却夏一顿,“但我怀疑你是想骗我再给你养三年猫。”
陈不恪跃跃欲试:“哦?骗得到么。”
却夏:“梦都别做。”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