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恪低了低眸:“还是,你又想赖账?”
“…什么叫又。”
“开机宴那晚上,你喝醉酒,我送你回去,该做的不该做的,你全都做了,难道不算又?”
“……”
不合时宜的rua白毛的记忆画面再次浮现。
却夏一僵。
干嘛,这个时候翻旧账。
前段时间他不提她都以为这段已经翻篇了,原来是在给她攒一波大的。
“…我虽然断片了,但你也不能胡乱,污蔑我。”
却夏心虚地挪开视线。
“哦,到你这儿占了便宜还是清清白白,我被占了便宜,就是污蔑?”
陈不恪哑声笑了,“哪来的道理啊,却夏老师?”
却夏:“……”
女孩木着脸停了数秒,忽然耳尖微动,然后她拎开毯子,扯下围巾,和暖手的热水袋一并团吧团吧就往旁边那人怀里一堆——
“导演组喊我了,回见。”
转身就走。
小狐狸滑不溜手,眨眼就没了。
陈不恪甚至没反应过来。
停了好半晌,他低头,看向怀里堆满的凌乱,其中还夹着她自己落下的小物件——陈不恪把它拿起,黑色发绳被他修长凌厉的指骨撑开,勾到眼前。
发圈中间穿过冬阳并不炽烈的日光,横挪,最后圈住那个跑远了才停下的女孩背影。
穿过她的发圈望着女孩。
几秒后,陈不恪蓦地笑了起来,声色低哑愉悦。
原来,小狐狸也会被惊吓到落荒而逃。
……
却夏忘了今天的剧本镜头安排有多密集。
她的“回见”
,连三十分钟都没用上,就真的又见了。
还是被迫近距离面对面。
——的亲密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