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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处于叛逆期的孩子想到自己童年的那些黑历史,炸毛了!
张牙舞爪地说道:“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哥哥你不准再提了。”
纪谦随意说道:“好吧,那我不提了。”
等他真不提了,白洋又觉得不是滋味,追着纪谦来到房间里面:“哥哥,你真不提了吗?”
纪谦铺开两人的作业:“你让我提吗?”
白洋咂巴着嘴:“让吧??”
纪谦只是牵着他来写作业,整理自己的错题。
可白洋没等到纪谦和自己插科打诨开玩笑,读英语的时候也不好好读,大着舌头读单词。
纪谦伸手钳住他的脸颊,往里面看了眼。
粉色的舌头尖在里面乱窜。
他一甩手,又把人给放下来,只是问他:“你怎么了,英语也不好好读,不是要补习吗?”
白洋才不管,他双腿搭在纪谦身上:“哥哥,你之前为什么要给那么多的人讲题啊?平常你都不管他们的。”
也不是不管,只是更多时候纪谦的注意力都会在白洋的身上,不像前段时间,课间都没空和白洋说话。
纪谦看了眼自己膝盖上那双白嫩的双腿,白洋一身都是白色,不是冷瓷白,而是一种很健康的粉白,像是戳一下就会陷进去那种白色。
他看向对方的膝盖,小时候落入河里的伤早就好了,在各种祛疤膏的作用下,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
但他还是伸手去按住对方的膝盖,在上面捏了两把。
“下个学期要中考了,帮一帮同学而已。”
白洋哼了一声:“那你怎么不帮帮我啊?”
这么好心的吗?他知道纪谦虽然很温柔,但是有一个圈子,不会轻易地动摇他圈子里面利益,如果对方的需求和纪谦的想法违背,纪谦都是会非常温和地拒绝对方。
比如以往的下课时间都属于白洋,现在下课时间属于了别人,那白洋就不开心了啊!
这个意思是说他白洋比不上那些同班同学吗?
纪谦头也没抬,左手拿着笔,继续帮白洋把政治作业给抄完:“我现在不是正在帮你写政治作业吗?”
白洋凑过去看,只见纪谦左手执笔,把他不喜欢的那些大段的背诵题目都给抄上去了。
他的左手字和白洋的字非常相似,或者说就是一模一样。
白洋脸皮一热,他不喜欢写这种很无聊的已经知道答案的题目,都已经能背出来了,为什么还要再写上去呢?
但他还是不依不饶地:“哥哥,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纪谦问他:“那你是什么意思?”
白洋也不懂,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出话来:“反正我不是这个意思。”
纪谦停下笔,抬起一双好看的眼睛看向白洋,桃花眼温柔含情,眼尾又藏着春意般:“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洋被他看得直脸红,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看这张脸十多年了,还觉得好帅,每次都会被对方眼神击溃一般。
他捂着脸,在旁边嘟嘟囔囔:“不知道,随便你。”
看他躲过去,纪谦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没再说话,只是把英语单词又重新翻给他:“继续背,等我写完了就帮你抽查。”
白洋哼了一声,脚搭在对方的膝盖上没有放下来,又从旁边拖出来一条懒人椅子,往后一躺,优哉游哉地背着单词。
等纪谦把那些抄写的政治历史都写完,他抽走白洋的英语书:“坐到那边,给你抽查了。”
白洋往他膝盖上踹了一脚:“你还嫌弃我,我就不走开。”
要是纪谦没说让他坐到那边去,估计他已经乖乖地坐好了,但纪谦说了,他就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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