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季荷笑着走过去按住了她的肩膀:"
我能做什么,法制社会我还能杀人不成,但是逼疯人不犯法吧,你父母还有一年就退休了,这个时候闹出点乱子怎么办啊。
"
孙禾语笑了,笑的苦涩:"
五年前,你拿张意栩威胁我,我妥协了,五年后你拿我父母威胁我,是不是我们在一起就是有罪啊!是不是该死啊!"
季荷神情复杂,别开视线:"
你不是一个母亲,或许你现在理解不了,等以后你就明白了。
"
她咬了咬牙:"
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做一个孝顺的孩子吧。
"
季荷转身走了,而背对着她的孙禾语早已泣不成声。
相熟的街坊发现了她,将她拉回了家,孙母开门的那一刻,孙禾语再也控制不住抱住了妈妈。
"
妈……"
她哭的大声,孙母哽咽的抚摸她的背:"
哎,回家就好,回来就好。
"
孙父从房间走出来,孙禾语看向他,当年那个威严的男人此时已经戴上了老花镜,鬓角的白发那样的触目惊心。
"
爸……"
孙父连忙放下了手里报纸,快步走过去,严格教育的父亲此时竟不好意思抱抱自己的女儿,伸着手不知所措就好像孙禾语刚出生时那般生疏。
"
回来就好,平安就好。
"
孙母忙前忙后准备孙禾语爱吃的饭菜,孙父坐在女儿的对面始终挂着笑意,时不时推动老花镜希望可以看的清楚一些。
孙禾语此时的心酸无人知道,熟悉的环境,熟悉的饭菜,厨房传来的阵阵香气那是自己曾经拥有的,后来失去,现在又要面临选择的。
父母已经老了,经不住折腾了。
他们别无所求的想要与女儿亲近,妈妈抱着她入睡,像小时候那样拍着她的背一句句的嘘寒问暖。
"
妈,你怪我吗?"
孙母抱着她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
好啦,妈妈打过你了,就不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