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浔:“抱歉阿照,这是我的心腹,吓到你了。”
流照摆手,“没事没事,你们聊你们聊,我去……我去做饭。”
流照走后,叶安奎才心有余悸道:“大公子,方才……”
“无妨。”
叶浔轻笑,“他不知道我是谁,但猜测我有仇家,你突然出现,他没反应过来。”
“大公子,他……”
“先不说这个,你怎么样?母亲他们有消息吗?你们找到阿汐了吗?”
叶安奎神色黯然,“属下无事,恕属下无能,没有找到二小姐的踪迹,夫人和三公子也……”
叶浔手里握着斧头,闻言动作一顿,差点脱手。
“……没事,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你们现在有几个人。”
“属下只联系到了安翼和安柳,在发现您留的讯息之前,属下们在三里外的村庄。”
叶浔沉默了许久,只在流照出来问了下放不放辣时才回了一句。
叶安奎低声道:“大公子,这人……”
叶浔抬手,“不许伤他。
今夜过后,你去找安翼安柳,密切关注叶桦他们的动向,努力联系更多的人,与我们有交情的,但要小心谨慎,不要被叶桦的人发现。
近期我还会在这里,有消息的话第一时间告知我。”
“大公子,属下留下吧。”
“不必,现在找人是最要紧的。”
他的父亲叶桢是否还在世叶浔已经不敢去想,唯有执一盏不甚明亮的灯向前走,风雨兼程,披星戴月,直到狼烟重新燃起,将所有罪孽洗刷干净。
流照切着菜,耳边是院子里两个人的声音,听不太清。
他将切好的菜倒入油锅,“唰”
地脆响,听起来绵长又爽快。
对于院里叶浔和他的心腹聊什么,他不是很感兴趣。
说起来,他和叶浔也不过认识这几天而已,留下的名字是假的也说不定。
他捡到叶浔的时候这人伤得只剩下一口气,现在也没好利索,可见他仇家也不是善茬。
他只是觉得,既然救了,就救了,没什么好多想的。
叶浔帮他砍柴打猎,典当自己的东西补贴,看起来不像个坏人,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