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松开,大块头的汉子将额头抵在了他肩头上,含糊地念出了两声哥哥。
晗色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汉子从他颈间抬头,眼眶里的水珠顷刻间涌了上来,瞳孔化做蓝色,水光照得蓝色的瞳孔潋滟生辉。
浮光从他眼里夺眶而出,他脏兮兮、伤痕斑驳的脸逐渐变化了模样,腮边生出了细细鱼鳞,耳后生出薄薄的鳍,恍惚之间好像回到了当初被困在水晶球里,可怜而纯澈的样子。
“是我。”
这鲛人眼里的泪光陡然落下,泪水成了金色,“是我。”
晗色不敢眨眼,伸手摸他耳后的鳍,嘴唇发起抖来:“余……音?”
“我一直一直在等你。”
脏兮兮又湿漉漉的鲛人往他掌心贴,金色的泪水簌簌不能止,情绪悲喜不能抑:“主人,我终于等到你了。”
*
天光璀璨,山神白鹿疲倦又满足地趴在地上,满足于终于护着子民离开了虚伪又真挚的笼子,回到了她心中渴慕的过往自由红尘。
祂的目光跟着虎妖怀里的阿朝,比谁都充满希冀,期待着最信奉祂、祂最想守护的小信徒回归到她应该去的安全地方。
白鹿仰首去看阿朝原本热烈喜爱着的凡人书生。
祂相信哪怕失去记忆,书生也会对阿朝钟情不移。
他们是与生俱来的缘分,祂看得见红线。
白鹿扭头再看为了保护阿朝而一身伤痕累累的虎妖。
他没有能牵住阿朝的红线,但在阿朝心口留下了一朵鲜血浇灌出的沉沦花。
如今花已消失,此缘斩断。
如此凡人归凡人,妖怪归山林,方合天理。
祂感到安心。
凡人书生屈一膝半蹲在虎妖面前:“你说她是我的妻子,可她当真是我的妻子吗?”
强行插到了这段红线里头的混账虎妖跪着仰首:“我替你恢复记忆,你就想起来了。
我只认识她十一年,你不止,等你想起来了,你就认得她了……”
方洛看到木夕俊秀的脸庞,模糊的视线对上了他冷静清寂的眼睛,本能地低下了头。
他低头看着穿回一身红衣的阿朝,想起了前世和她的最后一面。
那时她还是英姿飒爽的除妖师,一身灼灼红衣,即将成为另一个强大的除妖师的妻子,不容他人操控命运。
那时他觉得眼睛被红到极致的嫁衣灼伤了,一股脑化出原形,不管不顾地想冲上去把心爱的女子抢回来,幼稚鲁莽得可笑。
可他还未近她身,就已被她的夫君以剑重创,不仅抢亲失败,还险些丧命。
若不是她出剑挡住新郎放他走,他或许早就身死魂消。
如今他还是重伤,在当年的除妖师转世面前,在他冷铁般的注视下,自惭形秽,无从赎罪。
方洛低着头把阿朝往他送去,木夕接住了。
他抬起空空如也又沉甸甸的手,准备去恢复木夕的记忆:“她是,一直都是……我恢复你的记忆,你会记起你们的情意。”
木夕双手把沉睡的阿朝抱了满怀,冷静且克制:“我记忆中的妻子,我现实中的妻子,还是一样的吗?”
方洛理解不能,只是努力从透支的灵脉里榨出灵力来,用以解除新岁夜施加在木夕识海里的妖术。
抹灭、篡改众生的记忆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足够的力气和命数。
他的手碰到了木夕的太阳穴,一厢情愿地想促成他们继续圆满:“不管经过多少沧海桑田,阿朝永远都是阿朝,她永远都不变。”
木夕忽然笑叹:“可她已经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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