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想在他手上写,太煎熬就让我帮你,但食指垂到他掌心,变成如此:【是,无论世间有多少磨难,都难不倒你。
你是最最厉害的小草。
】
晗色一直笑着,翻过汗涔涔的掌心,用还算干燥的手背贴着哑巴的手:“扛过头一遭,我想这后面没问题的,不过还是得需要你看着我。
余音,哥喜欢听你敲的歌,但要是后头我不行,你就用那锁链锁住我。”
哑巴颤着手写:【好。
现在你的衣服都湿透了,我帮你烘干。
】
“行啊。
哥没啥力气,你搭把手,随便扯下外衣甩甩就好,裤子就不用了。”
破破烂烂的衣衫被轻手轻脚地褪下来几层,滚烫的肌理一接触到空气,晗色便打了个喷嚏。
他正想着自己这样会不会容易着凉,就感觉到余音用干燥的衣物在给他后背擦汗。
很轻微的动作,晗色坦然不做他想,只是疑似水珠滴落在脊背上的触感忽视不了。
“你哭了吗?”
那人只是沉默地帮他擦汗。
“哥真的没事,小小的坎而已。”
晗色抿唇笑着,“对了,正巧后背光着,你帮我看一下,哥后背上有没有什么东西,比如法咒之类的。”
哑巴这回说谎了,他在晗色肩头写:【没有。
】
肩头不是痒痒肉,晗色嗳了一声:“这样么?说来奇怪,自出了鸣浮山,我不止一次感觉过皮肤上有什么东西,跟蛇一样会盘着身体游动,还会发烫。
但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那会在高塔上,最开始我都爬不起来,身体里那蛇一出来,身体就有劲儿了。”
哑巴无以言对,只做一个无声的搓背机。
晗色也不指望他能回答,他纯粹是找闲话聊:“我有时候一恍惚,还以为自己在山里来着。
路上听修士们八卦,鸣浮山如今是废墟了。”
哑巴顿了下,指尖犹豫在他左肩,一句你有我重若千钧。
就像晗色对李悠大吼的那样,世间之大,除了自己能永恒依靠谁呢?
他裂魂挣扎着追到他身边,除了给晗色添堵帮倒忙,还有什么用?
他也会死去的。
如今不过是赶在死前自私地任性妄为。
留给两人胡思乱想的平静时光不长,一个时辰稍纵即逝,而越往后,合欢毒发作的时间不止一炷香,一次更比一次剧烈。
晗色起初能坚持打坐,第二次趴在地上,第三次蜷成一团,第四次往墙上撞,只希望能用那奏出旋律的铁链把自己吊起来。
他起初能闲聊,还能勉强地生机勃勃地骂人,捱到第四次发作时,已经控制不住地发出求欢的哀求。
当那双微冷的手捧住他滚烫的脸时,他最后的理智就是往墙上撞。
太难堪了。
哑巴想喊他的名字,可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徒劳地抱住他,故技重施地带他听识海里的安魂曲。
怀里的人抽搐着沙哑道:“你能不能打晕我……”
哑巴便噙着泪劈他的后颈,劈了数次晗色都没晕,他自己也绷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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