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厉跪在只留下一个花环的坟墓前,仰头看着那光芒飘向天河,身后的老家伙也跟着仰望,伸出一手朝远去的光芒挥手。
挥完手,老家伙哼唧:“靠,忘了肩膀碎了,抬手真是疼煞人。”
【活该】
“脚骨也碎了,走不动路了……”
嚣厉慢慢从坟墓前起身,背对他擦了两把眼,转身搀扶住老家伙,慢慢地离开。
久寇低着头看着脚下,满头白发自风力飘扬,良久,他低声轻叹:“我也老了……”
嚣厉转移话题:【少睢不见了】
“什么!”
久寇一下子怒了,“那神经病的小东西,难道是跑了?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不行,我要把他抓回来,一顿削!”
嚣厉摇了摇头:【算了,我们之间的烂账是算不清了,舅父,你还是先顾着养伤吧】
久寇眉心一动,怔怔地不言语了。
嚣厉知道他在出神什么,又传声重复一遍:【舅父】
老东西不言不语,只是碎了的肩膀不受控制的轻轻抽动。
*
离魂谷一片宁静。
修养一天后,伤没好、修为没恢复几成的两个修士起身准备告辞了。
甄业章看了一眼被灵宠当成皮球玩得面黄肌瘦的仙盟长老们,转头朝嚣厉说话:“天鼎山一败,仙盟内部必定乱成一团,我们实在不能再耽误行程,这就来向兄台告别。”
嚣厉单手抱着晗色,故作严肃地点头,朝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还假意关心问了一句:【你们伤势怎么办?】
这家伙内心实则在想,麻溜的,赶紧走,省得再勾搭我媳妇。
“无妨,我有一个精通医术的发小。
这等小伤于他而言,练手都不够。”
甄业章笑笑,不舍的眼神流连在他怀里的晗色身上,“我听过很多人对我说过,人妖殊途,我也曾经把这四个字奉为金科玉律,可我没想到,我却把最重要的相思锁交给了一个妖怪。”
嚣厉心中警铃大作,抬起头来严厉地瞪着他。
甄业章抽出本命剑,摸了摸这把刺穿过晗色肩膀的剑:“我希望来日用这把剑,用新的仙盟,斩断人族和妖族与日俱增的隔阂。
于大道而言,是创设新的来路;于私情而言,这是我一心的私情,不后悔送出相思锁的迟钝私心。”
他看向嚣厉,伤痕斑驳的脸上浮现的是从未有过的畅快潇洒:“大块头,我要说的来意就是这一句——你要是对曹匿不好,我就再编织一条相思锁给他戴上,你记住了!”
嚣厉:“……”
孟怀风那一边也面临了差不多的情形,他朝着田稻千叮咛万嘱咐:“小松鼠,要是周隐以后对你不好,一定要来投奔我哦。
我现在的富养灵宠心得和手法更好了……”
田稻啼笑皆非,挥着爪子让他从哪里来从哪里滚。
甄业章踏出离魂谷时,闭上眼吹了会风,再睁开眼时笑起来,他收本命剑,剑刃朝里,剑背朝外,朝嚣厉等人行了一个最标准的剑修敬礼。
“列位!
后会有期!”
*
两个碍眼修士走后,离魂谷里更加是一派安详。
嚣厉一个人照顾三个伤患,又抽空整顿起幼年时和母亲一起居住的小木屋。
久寇瘸着伤腿老爱给他提点怎么装修,摆出一副“爷是你舅父”
的烦人架子,他便不耐烦地挥手让他画个传唤阵,隔着千里和鸣浮山里的大妖怪们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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