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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业章目光收回来,直起腰应了一声,比了个让他们下来的手势,那几个御剑的仙修当即收剑下来,前头一个小年轻壮起胆子看看晗色又看看他,迎面问道:“大师兄,你在干嘛?”
“交个新朋友。”
甄业章淡定地负手,“有事直说。”
“啊、啊?这这,这还有外人在这呢。”
甄业章伸手戳了戳晗色翘起来的呆毛:“这位曹匿曹兄弟是我新结交的朋友,无妨。”
晗色张口就想怒怼,也想趁机站起来进药舍,但甄业章竟使灵力压他的天灵盖,还对他用禁言诀,让他现在跟顶着一个千斤顶一样,压力山大地挪不开半步,小嘴也叭不起来。
“好的……”
几个剑修傻了眼,但还是听从着他的命令,“咱们剑宗已经按照盟约围好了地形,以雷宗为首,乐宗、御宗、器宗的长老和大弟子都到现场坐镇,只我们没有……呃,御宗的孟怀风道兄还朝我们询问师兄你的踪迹,问你怎么不过去和他们一块儿。”
“怀风肯定是嫌弃无聊了,不用理会他。”
甄业章指尖若有若无地碰晗色的呆毛,打量着他怒而不能言又听得一头雾水的懵懂模样,只觉得十分有趣,“那另外两宗呢?”
“药宗向来都是躲在后方做支援的,哪能指望他们上前线去拼刀剑。
但是那邪宗!”
那剑修情绪上来了,“他们原先一直遮遮掩掩的,原来是今晚才露真章!
大师兄你不知道,他们竟在暗地里和魔头久寇联手,而且其他宗门竟然同意了!”
晗色被灵脉里的灼热、甄业章的小动作、还有拗口的宗派名字闹得毛躁,本以为要在这煎熬地听满耳朵废话,谁知突然听见久寇二字,霎时被激起了鸡皮疙瘩。
久寇,那不是那谁的老舅吗?难道他如今就在鸣浮山周围?来干什么?
另一剑修义愤填膺起来:“大师兄你听听他们的做派,像什么仙门正派!
和一个无恶不作的魔头联手去攻打另外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妖怪,这成何体统?真是玷污了我们手中所执的正道!”
“就是!
这分明是和妖魔为伍,自甘堕落,同流合污!
手中剑脏了,哪里还能谈正道,哪里还能谈除魔卫道?大师兄,你说他们是不是糊涂了?”
年纪更小的剑修按着剑柄,言辞更为激烈,说得唾沫横飞,“我们七大宗联合起来又不是平不了鸣浮山、杀不了那嚣厉,本来可以堂堂正正地写下一桩斩妖除魔的壮业,可是现在他们却自毁名誉——”
“师弟,冷静些。”
相比义愤填膺的剑修,甄业章表现极为平静,这些话在他听来似乎不痛不痒。
他更感兴趣的是,面前坐在门槛上的小家伙突然绷紧了身体。
不过他的师弟刹不住,突突到其他宗门上去了:“大师兄,这还怎么冷静!
那邪宗的教义本就和其他正派完全不同,就他们那种路子,居然和我们并称七大宗,简直是辱没仙盟的名声!
&%¥#……”
晗色慢慢地深呼吸,吐纳之间强撑着不显露妖形,只是脑子控制不住地嗡嗡作响。
他在几位仙修的叽里呱啦里战栗地捉住重点:仙盟七大宗联手、再加上一个惦记着想吞了外甥化龙的久寇,合力准备攻打鸣浮山。
仙盟的人能平鸣浮山。
他逃出来了,可鸣浮山里的人们怎么办?
仙盟的人能杀嚣厉。
灵脉的灼烫在慢慢消减,但他的心脏越跳越快,快到眼前逐渐模糊,耳边嗡嗡,呼吸有铁锈味。
脑中喧嚣许久,一声针刺似的叫唤扎进他后脑勺:“曹匿。”
晗色头皮一疼,一抬眼,只见那甄业章半蹲在他面前,视线与他齐平,眼神浮现了奇异的忧虑和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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