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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音恍然:“对,不是巧合,那个少爷根本就是预谋好的!”
晗色仰首看塔,一时之间有些头晕目眩。
那李悠那么相信自己的少爷,估计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少爷手中的一个待死亡人选。
余音不解:“可是,献祭是献给谁?”
晗色磨了磨牙:“李悠说,祭山神用的。
鸣浮山就有山神,这鬼地方也有?”
就在这时,他们背后忽然传来一道笑声:“李悠说得可真多啊。”
晗色和余音猛然齐回头,孰料背后无人,他们再转过来时,身前已经站了一道黑影。
晗色下意识地扑在余音面前,那道黑影已经朝他们喷出了一股黑雾。
黑雾像实质性的罗网,又像无孔不入的毒气,晗色连运转灵力抵御的空闲都没有,意识就已陷入模糊,别说撤回纪信林那儿,就连传一道召唤术提醒他们都来不及。
晕过去之前,他隐约听见那黑影的笑声:“称我的领地是鬼地方,有些过分了吧?”
*
晗色感觉陷入了沉睡,而一沉睡,他就容易做梦,或者说是回顾,回顾那个天鼎山里的,嚣厉和周倚玉梦一样的过往。
这一回的梦里,他还是借着周倚玉的壳子,清楚地看着少年的嚣厉。
但是这回的情形与之前不同,之前晗色看到的两人相处是极其融洽的,甚至可以说是爱意涌流的,可这回,周倚玉和嚣厉却更像是敌对者。
少年的嚣厉被迫单膝跪在他面前的雪地上,脸上浮现了大半的鲛鳞,脑袋上也冒出了两只鲛角,七窍都在冒血。
不止七窍,他身上似乎还有许多看不见的伤口,鲜血从黑衣里滴滴答答地坠落出来,滴在洁白的雪地上,又瞬间被白雪吞噬。
晗色听见“自己”
的声音:“宣誓。”
少年嚣厉抬起头来,绷得像一只穷途末路的困兽:“不可能……我虽然是妖,可我不当任何人的灵宠,不当奴隶。”
“你的护心鳞被剖了,灵脉因为透支断了,四肢百骸、心脉里流淌着金鳞鲛的剧毒,你走投无路。”
周倚玉围着嚣厉缓步走,“做我的灵宠,我将舍你一半灵力,你能活,和守山人一样,至高无上地活。”
嚣厉往地上吐了一口血:“至高无上?别以为我不知道御宗的契奴灵兽是什么东西,不能活就不能活,至少我现在还是我,要是真和你签订契奴契,我连最后的自我都会失去,变成任你操控的傀儡,那还不如就地暴毙……”
他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越说气越短,吐的血越多,周倚玉表面淡定如千年老石,晗色却在梦里越发焦灼。
少年嚣厉没撑住多久,摇摇晃晃地向前栽倒,周倚玉终于伸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而后一屈膝,面对面地跪在了嚣厉面前。
纵然潜意识里知道这是梦,晗色也感觉心要蹦出来了。
他隐在周倚玉的壳子里,亲眼看着“自己”
将手贴上嚣厉的天灵盖,叹息一般地低喃:“可我不希望你暴毙,你好不容易让我看见了一丝曙光。
抱歉,我需要你。”
一阵强悍的灵流将方圆数里的白雪激扬起来,白雪纷飞里,伴随着微弱的悲鸣,周倚玉在濒死的嚣厉身上刻下一个巨大的契奴印。
梦境里的时间飞快流转,白雪去繁花来,冬灭春生,盛夏竹醉日,嚣厉回头来,声音发抖地问他:“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周倚玉哑声:“为妖,斩断七方献祭;为魔……”
大梦在守山人没说完的尾音里中断,晗色睁开眼睛,仓惶地大口吸气,鬓边全是冷汗。
还没回过神来,不远处就传来了低沉的说话声,他赶紧闭上嘴憋气,抖抖耳朵,眯着眼看情况。
他发现自己被一道锁链状的黑气吊在空中,身体难以动弹。
周遭光线不够明亮,依稀能分辨出是一个七棱的宽阔空间,这估计是在高塔里。
除他之外,被吊在空中的还有八道身影,一个是余音,另外七个里,想来一个是甄业章最后的师弟,另六个是合欢宗的,全都不省人事。
“献祭阵已经成了大半,塔也将要完成,等第七层建好,我将另外七个祭品献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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