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小心地转动操作杆,犯花便跟着转动,这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犯花,不是只有某一面,所有的细节——琴头、发簪、坐直之后腰线和木椅间的空隙、交叠着斜靠的腿……
印象里陈若安已经很久没见过犯花,她不知道这人是如何把这些统统想到,然后变成电脑里滚动的代码,变成夜空中另一个犯花。
她推动摇杆,犯花便起身朝她走来。
走近时嗡声就响一点,但还是很轻,像琴弦的余韵。
她明白陈若安要给她看什么了,是这样的,在她心里什么样的惊喜都不会超过这些——她心里的人们,或者说,另一部分的她。
她这一刻有太多太多冲动,甚至想站在围墙边上朝夜空大喊,叫嚣的声线能叫醒沉睡的她吗?能叫醒云层后的黎明吗?她不知道,她的身体俨然颤抖。
陈若安抱着她,轻嗅她发间的气息,低语既像是亲吻又像是告白。
“犯花、秋女……我能找到的她们,都在这里面,都在这里。”
宋辞转过身来,带着她接吻,带着她把自己扣在围墙。
她知道犯花一直看着,没什么所谓,明白她将会走向何方的犯花不会在乎这些。
白葡萄酒把宴会也带来,酒鬼,她和陈若安都是这样,在酒精已经装满心脏的时候还固执地点火,看它爆炸剩下残骸。
爱情就是高楼上热烈的吻,白光把银河洒在天台。
“宋辞,”
分开的间隙里喘息仍然剧烈,胸膛大幅地起伏,陈若安捧起宋辞的脸来,把她嘴里衔着的发丝拨出来,拨到耳后去,“宋辞,我现在有种感觉,我们好像已经把几辈子都活完了。”
她的泪水流下来,不收敛地笑,嘴角上扬却没有声音,把宋辞也一并点燃。
宋辞去亲吻她弯弯的嘴角、弯弯的眼睛,她自己也笑得直不起腰来,一只手抓着遥控器,一只手扶着陈若安站稳。
“活完了……你真能想……”
她还想说什么,被笑声打断了。
“真的,”
陈若安说,“感觉你更是——时间对你来说已经不是时间了,你早就已经……超过了一辈子的时间。”
宋辞不置可否,她往后倚,半人高的石墙,似乎刚好达到安全的防线。
她捏了捏陈若安的脸,问到:“那你呢?你为什么活过好几辈子了?”
陈若安想了想说:“不知道,凭感觉瞎说。”
她把自己也逗笑了,宋辞笑着骂她,说她喝醉了讲话就没根据起来。
她辩解说自己没醉,边说边把宋辞转回去,环着她扳动摇杆,几秒钟,又变出秋女来。
“诶,她就叫秋女吗?”
落叶不断从秋女身上掉下来,散进夜空中。
“嗯,就叫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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