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樊明岚也叹了口气,“我们这一行啊,有时候真是左右不了自己。”
她也回忆起了当年,她那时也正值巅峰,一次腰伤让她彻底从舞台退下来。
“不过你好很多,”
樊明岚关怀道,“我看你表演的时候就觉得,快二十年了还能保持这个状态,真是了不得——有过什么伤病吗?”
“嗯?”
宋辞回过神来,“啊,脚踝的韧带不太好,其他倒没什么。”
“真好啊……”
不知道为什么,话到这里好像一下子变得乏味冗长。
她们下车了,留了联系方式之后在酒店大堂分开。
宋辞知道现在要打车离开,可她坐在酒店的沙发上,只想一动不动地坐着。
人一定要失去了什么才会感到失落,她失去了什么呢?翻来覆去地想,视野里时不时有伴着行李箱轮子的皮鞋走过。
这座城市的人似乎都太匆忙了,不分昼夜地赶路,在赶路的缝隙休憩。
啊,又想回来,她失去了什么呢?
需要救命的时候都会抓住救命稻草吗?她觉得至少自己是这样。
她没再回自己的酒店,所幸随身带了身份证,直接在这边办了入住。
房间里除了她本身之外再没有任何熟悉的东西,她侧躺在床上,把陈若安的语音一条一条地听。
陈若安似乎能说些工作内容了,她说首都这边原来也在进行同样的项目,现在遇到瓶颈,需要两边的人一起努力。
不过项目究竟是什么还是一字未提,宋辞常常搜陈若安,这人的履历已经有了七年的空白。
那些语音她其实已经很熟悉,就算前一天发的现在也已经熟悉,熟悉到逗她的话还没揭晓就提前笑出来。
思念把她填满的时候,好像也没失去过什么了。
她发了条消息过去,有时间给我打个电话吧,她说。
陈若安的电话打过来,在第二天晚上。
她说一天里唯一能笃定宋辞有时间的时候是凌晨,宋辞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然后说:“没有,最近不忙——你什么时候打过来都可以。”
陈若安似乎愣了愣。
“好。”
停了一会儿,陈若安好像能听到宋辞的呼吸声。
她正坐在书桌前,她看着面前的窗户,自己的影和对面的楼重叠,开口道:“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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