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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的空调温度调的很高,玻璃酒瓶滚了一地,男男女女瘫在红色沙发上抱在一起。
见到阮则推门进来,其中一个人眯着眼敲了敲麦克风,扯着脖子上的线吆喝说:“阿泽,玩游戏呢,你来不来?”
阮则弯着眼睛笑,映着头顶彩色的气氛灯,整个人都更具有迷惑性。
“来啊。”
阮则坐在旁边,停了几秒之后转过头,像是刚想起来似的看着身后站着的小冬,介绍说:“带个新弟弟过来,玩游戏不会输的。”
“真的假的啊,比你胜负欲还强?”
“不好说。”
阮则把筛盅拿在手里,“玩两把才知道。”
那天小冬真正见识到了阮则的手段,有阮则在的场子好像就不会冷,他玩筛子和扑克牌的技术极其高超。
几把下来,小冬摇筛盅的手心还是冒汗,阮则不咸不淡地笑,接着很自然地露出马脚。
“哇,阿泽你别吧,跟我们在一块儿还出老千!”
男人的手穿过人群落在阮则的手腕,阮则只是笑,然后摊开手,语气带着感慨说:“被逮住了,那就只能自罚两杯。”
承认错误极其迅速,气氛再次热起来,几个人推搡阮则的肩,笑骂他是酒场老油条。
透过缝隙,小冬看见阮则面带笑容的脸,只觉得这个人很矛盾。
没人愿意再跟阮则玩筛子,包厢里的几个人都同意换个游戏,阮则站在角落里开啤酒,脸上的笑容和刚才一样。
“玩那个游戏吧,就是我有别人没有的,一个人竖五个指头,各自说一个自己有的,但是别人没有的事儿,要是中了,其他人就得收回去一根手指,谁留到最后,就可以指定输的人玩大冒险。”
这个游戏很让人兴奋,毕竟是集合了八卦和冲动的类型。
小冬擅长插科打诨,这基本上可以算是他的主场,几轮下来,虽然已经收了三根手指,但坐在他旁边的几个客人已经笑的满脸褶子,在他的上衣口袋里塞了几张红色钞票。
趁着还没轮到他,小冬偷偷瞥自己口袋里的红票子,试图分析出到底是六百还是八百。
掺着音乐,小冬听见有人在笑阮则说:“阿泽,你别告诉我你也来大姨妈啊!”
阮则仰头喝了一杯啤酒,笑着收回一根手指。
几个回合下来,留在场上的只剩下阮则和另外一个女孩,现在已经是赛点,双方都只剩下一根手指。
其他人在旁边起哄,让阮则一次性说个大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黄段子都往外蹦,阮则没接话,只是坐在那儿笑。
起初,小冬是抱着学习的心态在看,他想看看,到了游戏末尾的时候,阮则还能玩点儿什么花样让气氛再次升高。
所有人都说阮则会玩儿,递个麦克风都能有十几招,真假话混在一起说,搞得人脸红心跳。
隔着两三米的距离,小冬看着阮则坐直身体,左手搭在膝盖上,不置可否地笑笑。
“有个人,给我种过一棵树。”
好简单的一句话,几个字打在背景音的鼓点上,让人听着有点儿发愣。
气氛没有烘托起来,甚至可以说是噼里啪啦摔在地上,坐在旁边的女生摇头笑,拿着酒杯说:“你参加奥运会呢,这玩的太认真了吧。”
“就是想赢不是。”
阮则站起来,伸手拿过女生手里的酒杯,有些抱歉地说:“谢谢你让我赢,酒你就别喝了。”
“哇靠,阿泽你又来这套,油不油啊你!”
有人佯装踢阮则小腿,阮则也跟着演痛,很快就没有人再讨论刚刚那一句种树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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