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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闻州用嘴堵上了晏风的话,勾着他已经躁动的欲望来回舔舐,把人按在怀里肆意亲吻。
“知道吗?”
“什么……”
“热潮期遇上躁动期会发生什么。”
昏沉的神志在听到这句话有片刻的清醒,但很快又因为陆闻州的抚慰消散,甚至还来不及抓住一丝尾巴,就已经消失殆尽。
晏风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被烧毁的神志彻底出走,额头抵在陆闻州肩上,被人按着腰紧贴在一处,感受到彼此不同寻常的热度,又被欲望催动着靠近。
从浴室里跌跌撞撞回到床边,四肢交缠着倒下,身上未干的水迹濡湿了一片,翻了个身到另外一侧,依旧没舍得分开。
染了栀子甜味的雪松气息逐渐布满整个房间,相融的信息素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原本就躁动不安的腺体,越发的活跃。
晏风仰躺着,一条腿屈起,直直看着陆闻州的眼睛,那里面只有他,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心安。
伸手绕到他后颈,指腹轻轻磨蹭过,随后将人拉下来靠近了一些,贴上去吻住他唇角。
“这种事,学长不是很熟练吗?”
陆闻州在晏风面前毫无自制力,被撩拨得更为难耐,张口咬了下他的颈侧,又顺势往下,细密的吻从脖子到锁骨再往下都没有放过,留下了不少红色的痕迹,甚至弄得又肿又红。
晏风温顺地靠在他怀里,予取予求,膝盖不自觉地在他腰侧轻轻蹭动,像是在无声的邀请。
“理论经验丰富,实战有多少,难道你还不知道?”
陆闻州闷笑出声,看着晏风的脸,泛红的眼尾和那一点水光,显得越**亮。
低下头吮咬着耳尖,陆闻州手往下,握住他的膝弯,把人拉得近了一些,几乎是紧靠着。
没有距离的接触,让所有的触觉变得更为明显,欲望也变得无处可藏。
俯身拥住晏风,陆闻州贴着他的耳朵,又吻着他的嘴唇,几乎没有借助外物,稍加撩拨,就能送进去。
墙上时钟里的指针转动,伴着房间里不时响起的声音,直至半夜。
—
“够了!”
晏风收拢指头,抬起头时,发现眼前视线晃动,而时针已经拨动了两格,一点力气都没有,任由后面的人索取。
alpha耐力惊人,在这种事上更甚,尤其成年之后,尽管能够控制自己的欲。
念,但面对信息素匹配度这么高的心仪omega,没有克制一说。
听到晏风的求饶,陆闻州黑沉的眸子又暗了,低下头吻咬着发烫的腺体,低声喊着,“宝贝。”
“唔!”
晏风眼前发晕,险些昏死过去,不情愿地扭过头,看着陆闻州的眼睛,有些委屈开口,“哥,我难受……”
“叫什么?”
“学长……”
讨好的态度没有换来停歇,反而变本加厉,晏风气得牙痒,刚刚复苏的理智又被搅碎,只能咬着被角,哼哼出声,任由陆闻州继续胡来。
晏风嘴里胡乱说着好听的话哄陆闻州,希望他能早一点结束。
到最后趴着时,后颈的腺体露出,晏风几乎快哭出来,红着眼睛偏过头哦,“标记我。”
一句话,三个字,逼得陆闻州终于失控,低头咬住他的腺体,犬齿尖锐,刺破腺体表层时,信息素大量注入,昏沉的神志终于触摸到了一丝清明,如同迷雾褪去,看清了前路。
晏风闷哼一声,晕眩感窜遍全身,收拢手指紧紧攥着枕头,直到翻腾的情绪平息。
空气里的雪松气息变得温柔,包裹着清甜的栀子。
等到时针又走动了一格,陆闻州终于舍得放过晏风,抱着人进浴室里收拾干净后,随便撤掉了床单,换上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