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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肌肉线条分明的裸露后背完全展现在视野。
水声哗啦啦。
梁柏在洗澡?!
手臂和背部的肌肉起伏有致,如绵长的山峦般,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平滑的线条滚落。
柔和却充满力量感,不是那种魁梧的类型。
他皮肤很白,清秀不失精壮,甚至是冷肃的、高贵的。
半人高的植物挡住了下半部分,但完全露出的宽背蜂腰,已足够引得欧阳意浮想联翩。
咕噜,梁柏早听到欧阳意咽口水的声音。
梁柏耳聪目明,难过暗叹:就只馋他身子吗?
也是,一个小狱卒,还能让人家图你什么呢。
梁柏侧身:“意意,你再瞧下去,头疼病又该发作了。”
夭寿哎!
为什么要提醒她这个?
非礼勿视,这颗猪头真的开始隐隐作痛。
梁柏抓起浴巾披在身上,转身瞬间,欧阳意瞥见那腰腹间壮观之物。
脑袋里的鞭炮厂炸了。
噼噼啪啪,啊,疼疼疼。
这一身枣红色长衣很衬他的肤色,衣角轻摆,施然而来,像个贵族。
欧阳意有片刻恍惚。
老公真是个下九流的狱卒吗,想起今天如影随行的沈静,也是个看大牢的,粗鲁、野蛮,梁柏怎么完全不一样?!
怎么刑部大牢和大理寺大牢差这么多的么?
无意中透露出比南安王李匡更强的气场,不不不,老公比李匡强多了。
他成熟、内敛。
不苟言笑不要紧,“光”
站在那儿,就是冰与火的交融,是遗落凡间的仙童,是冰冷无情的杀手,是晶莹剔透的仙人。
是光与热的赞歌!
如此神颜在前,还需要脑补什么和“阎罗”
奔现!
咕噜,欧阳意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咽口水了。
梁柏:……
今天杀过人,赶回来洗澡就是要去掉一身血腥气,却不料刚出宫门,梁予信拉住他,说是久推官送信求助。
事关命案,这封信的字格外潦草,梁柏猜想久推官写信时定是心急如焚,阅罢后,才指点梁予信去办。
这么耽误一下,回来就晚了,又恰好碰见早归的妻子。
“意意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
“哦,抄书馆那边的活儿结束了,馆长放我们早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