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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刨根问到底之前,抢先道:“等咱们俩出去的时候再说吧,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周五,你周五有课吗?”
“没有。”
没有课的时候,我们寝室通常会起得很晚,但是碍于学校距离市区实在挺远,我起了一大早,蹑手蹑脚洗完漱,口袋里揣了个手机就出门去了。
十一月,北方的冬天总是干燥而寒冷,街道上大多都是上班族,步履匆匆,我将身上的棉服裹得更紧了些,吸溜着鼻子走在冷风里,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天空是雾蒙蒙的,但这些都不太能影响我的心情——和老朋友会面总是令人期待。
想来高三一整年我都在准备高考,也没怎么和都萨木联系,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谈到新的男朋友,篮球上面有没有什么精进。
上班时间由郊区去往市区的地铁上总是人潮涌动,远远望过去都是黑压压一片后脑勺,人挤人,我努力缩紧自己的身体,避免碰到旁边的人。
这种画面总是会让我联想到沙丁鱼罐头,丧失头脑的咸鱼躺在拥挤的罐头里,而产生这些联想的同时,我的鼻腔里几乎都能闻到那股浸满了盐水的腥臭味。
小时候总是会坐着阿鹏哥的车出行,甚至那会还夸下海口,以后也会请来自己的司机,顾柏川当时是怎么说的呢?他好像说,黎海生,就凭你现在这副德性以后不去给别人开车就不错了。
当然,我知道他这句话里没有讽刺阿鹏哥的意思,只是他这人就是嘴巴很毒,而之所以在长大之后没有那么令人讨厌,完全是因为他变得更加寡言而已。
你瞧,我这坐个地铁怎么又想到顾柏川身上去了呢。
我神游到一半,被车站广播的声音拉回现实,跟随人流出了地铁口。
刚上了扶梯,我就见着一个高个子身影在地铁站门口靠着玩手机,都萨木是最典型的篮球生,一米九几的身高往那里一杵,想不惹人注意都难。
伴随扶梯上行,我看清他的脸,或许是总算从中学解放,都萨木染了一头金色的头发,还烫了卷,这让他本来就混有少数民族血统的脸,显得更加异域,我敢保证,如果他不开口,旁人指定觉得这男孩就是个外国人……只可惜学生时代他最烂的一门课就是英语,还记得有次我们跟外籍学生打友谊赛,都萨木那口蹩脚到外国友人直呼“你还是讲中文我能听懂”
的英语,留给我极为深刻的印象。
我唤了他的名字,都萨木的目光从手机挪到我的脸上,霎时流露出那抹熟悉的笑意,冲我挥了挥手:“海生,等你半天,冷死了。”
“怎么不去底下等着?站在风口可不是冷。”
我跟上他的步子,两个人肩并肩往地铁站外头走去。
这次出门的地点是都萨木定的,我特意跟他说不要再定篮球馆,于是他就带着我来了这边的商业街,道路上人来人往,两侧都是玻璃大厦,上面挂着各种服装、美食品牌的标识。
“来逛街?”
我问,“商场有什么好逛的。”
都萨木一脸无奈摇摇头:“你一个基佬怎么比谁都直?”
我怒道:“谁说的,我就是觉得无聊。”
我从都萨木眯起的眼睛里读到了逗弄人的狡黠,他任由我跟着进了商场,这才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张票:“没说让你逛街,我订了电影票,等会看电影去,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
吃饭、看电影。
这个流程放在两个基佬身上总让我觉得有些不妥当,只是,思来想去大冬天的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干,于是也心安理得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我们俩选的是一家日式寿喜锅,榻榻米单间,房门一拉上里头谈话很方便。
都萨木要了壶温热的清酒,给他自己倒了一杯不算,又给我倒了一杯,端到我面前,抢在我开口之前先说道:“当初高中的时候,就你跟给乖仔似的不碰酒,现在都成年了,尝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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