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风听着他的废话,上了车,司机上了路。
“说话,是不是在懊恼?如今你游风多牛,但怎么都跨不过被人甩的坎儿呢。”
贺仲生贱得可以,在给游风添堵这件事上跟沈佑一直并称卧龙凤雏。
游风说:“同学聚会本质是混得可以想装逼的人和混得不行想求接济的人的狂欢,我不在两种人当中。”
“夏灯等会儿就到。”
“地址。”
*
夏灯在北京第三天,余焰和丁司白还在闹别扭中,惊动双方长辈仍不消停。
吵架原因是夏灯回国为什么不住北京的家。
夏灯早就打过招呼,她要去卡戎岛开酒吧,是余焰腰部受伤,住院期间倍感孤独,对她过分思念,由此产生的疑问。
丁司白主张夏灯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余焰觉得他在暗讽她,讽她黏女儿、自私、只顾自己。
丁司白说他们也有繁多工作,哭天抹泪把女儿召回来,没两天想念消失、置于一边,根本不利于家长和子女感情稳定。
余焰不听,笃定地认为他变了,对她感情薄弱了。
夏灯两边都不好劝,就都没劝,只默默陪伴左右。
第四天,他们和好,并且奔赴了各自岗位。
夏灯正准备回涂州,高中同学赵苒打电话,邀她去同学聚会。
她说她不去,赵苒搬出杀手锏:“我结婚你不在,离婚你不在,我想借着这个场合宣布二婚,你还不在?”
于是夏灯到了这里,他们其中一个同学在御诚和的四层别墅。
赵苒走到一楼偏厅,找到躲避人群的夏灯,把装着酥油点心的盘子递过去:“半天找不到你。”
夏灯说:“我明天一早的飞机,要早点走。”
赵苒坐下来:“我男朋友还没到呢。”
“我走了你就不结婚了?”
“……”
赵苒咬一口酥油小糖糕,转移话题,指着楼梯前一身丝绒面酒红长裙的人:“房蜜说按宝格丽晚宴的规格办,米荞就真穿了晚礼服来。”
夏灯端着酒杯沉默不语。
“我倒要看看她这么隆重是为了今晚的谁。”
夏灯有点困。
赵苒扭头看她一句没听,放下酥油小糖糕,抱怨道:“夏灯!
你听没听我说什么?米荞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