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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永言的热烈追求当然传到了凌振的耳朵里。
他也不甘示弱,更加穷追猛打,就像狼如果选中了它的猎物,可以暗中紧盯数千里,白天黑夜都不曾松懈那样,无论如何,绝不放弃。
……
这天,又轮到一分队在亭台的夜晚演出。
时蔓和汪冬云排了双人舞节目,第一次跳,消息传出去,来看的人很多。
凌振还是坐在老位置,第一排的正中间。
其他的团长及以上的首长们都没他这闲工夫,回回来看演出。
所以按他的级别只要每次领票,就能领到最好的位置。
可今天,凌振很快就发现他右手边那个位置,要坐人。
平时他左右两侧都是首长票,一直是空的,今天却放了一个保温杯,显然人来得比他早,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凌振黑眸点漆,闪过一丝警惕,不太好的直觉告诉他,要小心。
果然,没多久就看到蒲永言出现在座位上。
他朝凌振微笑礼貌道:“你好。
来看蔓蔓演出?”
凌振因为他亲热地喊出“蔓蔓”
两字而瞳眸紧缩,更防备地看着蒲永言,连发丝都硬茬茬地竖起来,腰背更是笔直。
没等到凌振的回答,蒲永言也没关系。
他笑笑,关心地问:“凌团长每场演出都来看,会不会耽误工作?”
“不会。”
凌振很敬业,更尊重自己团长的身份,所以每次都会利用午休还有一切休息空隙把团里的事务处理好,两边都不耽误。
“那如果是临时性的工作呢?”
蒲永言似乎和凌振友好地聊起天来。
“没有这种工作。”
凌振话音刚落,就看到钟临小跑着过来,凑到他耳边,“团长,刚接到电话通知,让您去一趟司令部。”
凌振眼神微变,直接看向蒲永言。
蒲永言笑容依旧温润,耸耸肩有些遗憾地表示,“看来现在有了。”
台上,再有两个节目就是时蔓的演出,凌振这一走,怕是赶不上了。
但他没有迟疑,立马起身往外走,钟临在后边小步地追。
蒲永言挂着笑,专心地观看舞台上的表演。
没有凌振的气场压迫,开始放松享受。
很快,轮到时蔓和汪冬云,一片掌声迎接着她们的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