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手好疼,”
祁晏轻轻捂着手臂嘶嘶叫疼,“怎么突然这么疼?”
医生冷漠脸,装得这么像,可是麻药效果都还没过呢?就这演技,谁会上当?
“你别动!”
岑柏鹤见他要去抬受伤的手,瞪他一眼,“乖乖坐着别动,想要做什么告诉我,我帮你做。”
医生斜眼看岑柏鹤,这人看着挺精明的样子,怎么这么好骗?他干咳两声,“祁先生,等记者走了以后,你就可以跟这位先生离开了。”
医护车是要按时收费的,虽然看这两人不差钱,但也不要这么浪费。
“这些记者可真有毅力,”
祁晏看了眼紧闭的医护车门,无奈道,“张姐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
“你走了以后管家就报了警,”
岑柏鹤见祁晏表情没有多大变化以后,才继续道,“现在警方的人已经赶到了别墅。”
他之前就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钱钱会突然决定去送团团上学,原来是为了不让张姐靠近孩子。
岑家人都很重视后代,如果张姐真的在送团团上幼儿园途中把孩子给带走,那对他们岑家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幸好钱钱早有所察觉,才会避免团团受到伤害。
可是想到这一切,是钱钱受伤才换来的,岑柏鹤心里又有些沉甸甸的,总觉得自己怎么对钱钱好,都不够,怎么都不够。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钱钱是同情张姐的,但是这并不代表他能容忍张姐伤害团团。
在她难过的时候,团团会把自己最喜欢的芭比娃娃送她,会偷偷想要安慰她,这样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张姐怎么能狠心做出这种事?
如果他不是玄术大师,不会看人的气运,不会给人看面相,又会有怎么样的结果?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医护车大门从外面拉开,向强站在外面,“祁先生,您还好吗?”
“向强,你怎么在这?”
祁晏从车里伸出脑袋,很快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快门声,他又把脑袋缩了回去,“外面的记者还没走?”
向强往四周看了眼,那些记者被一群黑西装保镖拦在外围,想要靠近医护车的他们却比不过黑衣保镖们的力气,而且他们看着阵势不对,大多都很识相的老实起来。
“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后续的问题我们组内会帮着解决,请您放心。”
这也是他们特殊小组的职责之一。
这些黑衣保镖明显不是警方或是校方的人,而且看这些人死死守着医护车的模样,记者不由得猜想,难道是那位英雄叫来的保镖。
越想他们越觉得有可能,据传这位徒手与歹徒搏斗的人也是学生家长,能让孩子到这所幼儿园的人,又怎么会是普通人?
有脑子灵活的记者,已经在现场开始赶稿,争取抢大热点。
见义勇为稀罕吗?不算稀罕。
可是如果是这个人徒手与带刀的凶徒搏斗,还把这个凶徒制服了呢?如果这个人还是社会精英,成功人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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