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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江兰芳走了,时蔓直翻白眼。
汪冬云好脾气地拍着她后背,“没事的蔓蔓,不生气,我请你吃红虾酥,好不好?”
“毕竟,我也很久没上台了,难免生疏,江队长也是为了整个队伍考虑。”
汪冬云很擅长自我安慰,为他人找补。
时蔓直哼哼,“整个队伍就是一个集体,凭什么撇下我俩?”
很快她反应过来,“你很久都没上台?”
汪冬云有些难受地低下头,“嗯……我可能也没什么机会能上台了。”
她没提自己被江兰芳借故打压的事,只说:“每季度的评等考核,如果连续三次都没上甲等,就要降到三分队以下去。”
汪冬云前两次,都是乙等。
因为腿脚后遗症,翻跟头总有点不利索,扣了不少分。
等到秋季考核,她再拿不到甲等,就……
时蔓忽然抱住汪冬云的肩,“别气馁,你一定行。”
“真的吗?”
汪冬云其实没什么信心,但怔怔望着时蔓勾起的漂亮眼尾,还有她回的那句“当然,你可是我时蔓的姐妹”
。
汪冬云又好像被勾起了点明朗的希望。
……
亭阁舞台这边。
报幕员正念着今晚一分队要表演的舞蹈节目。
江兰芳站在幕布后,偷偷往底下观众席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今天晚上来看演出的人格外多!
长板凳上都坐满了,还有不少站着等开场的,都一脸期待认真,与以往的随意相去甚远。
而且最前面一排,好多穿四个口袋军装的干部!
原来伍老师口中的首长,不止一个!
江兰芳忽然有些紧张又兴奋,头脑发胀,那种只有正式重要演出才有的晕眩感席卷了她。
她不太清楚今天为什么这么多来看演出的,回头再次叮嘱身后的队友们好好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