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
等男兵就走,刘桃就立刻收了眼泪,又旁若无人吃起了豆沙酥。
这就是刘桃。
在梦境里也是如此,最会花言巧语,最懂拿捏男人的心,也曾因为追赶潮流、会穿衣打扮和时蔓志同道合,当了很久的好姐妹。
直到她联合男人将时蔓离婚后的钱哄去做生意,却全都赔光后,时蔓才发现她的真面目。
她需要你时,可以天花乱坠让你觉得和她天下第一好,当不需要你时,就能无情地抽离,又让你拿她没辙。
“现在,你了解刘桃了吧。”
时蔓问钟临。
钟临脸上的泪痕已经被他擦得干干净净,他今天的情绪大起大落,好像经历了一辈子加起来都没有的起伏。
从大悲,到震惊,再到现在的空洞。
原来刘桃是这样的人。
他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蔓蔓姐,谢谢你。”
钟临发自内心地感谢。
“不客气。”
时蔓无所谓地撩撩头发,“如果非要谢我的话,就帮我拎水吧。”
时蔓是不客气,她也像刘桃那样,喜欢利用男人。
但她不玩哥哥妹妹那一套,也不欺骗谁,全都开门见山地命令,愿意被使唤就来。
男人嘛,都是用来当苦力,卖力气,干那些她们女孩子不想干的脏活累活的。
这观点或许也是时蔓和刘桃在梦境里能成为好姐妹的原因之一。
钟临破涕为笑,“好!
我以后天天来帮蔓蔓姐拎水!”
“也不用天天,我半个月才轮一次值呢。”
时蔓空手空脚,毫无心理负担地走在钟临身边,“轮值这天,我还得打扫屋子和一部分院子,给绿植浇水等等。”
钟临来事儿快,立刻表示,“我都帮蔓蔓姐完成!”
他真的要感谢时蔓,要不是她带自己看清刘桃的真面目,估计他这会儿还在痛哭,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还沉陷在不正确不值得的那段感情里。
要是早点告诉蔓蔓姐这事儿就好了。
钟临不由想。
时蔓等着钟临去开水房灌完热水,两人又一块回舞蹈队的院子。
看着钟临忙前忙后的身影,时蔓又不由想起什么。
钟临这人做事细致认真,很有眼力见儿,在梦境里他也是凌振的勤务兵。
像打扫屋子、浇水擦桌等活儿,时蔓每天都见钟临来家里做这些。
一来二去,两人也渐渐熟悉,所以时蔓还是把钟临当半个弟弟看的,现在也是如此,才不忍心他被刘桃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