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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彻底不见,意识陷入黑暗。
他很累,身上不累,但心累,也牵连了身体上。
这一次他睡了好久,睡得分外香甜。
等邱意浓醒来,他人还是在茅草丛里,他躺在人怀里,味道是熟悉的味道,淡淡的,他说不上来,感觉是一种很干净的味道。
“莫惊春,春哥哥”
,邱意浓使劲压噪子,喊得是情意绵绵。
莫惊春静静瞥了一眼他,又转头看茅草去了,也不理他。
邱意浓无赖躺在男人怀里,他翻了个身,由躺改成抱住莫惊春的腰,一只手肆无忌惮伸进衣服里。
莫惊春在他的手过分前,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腰间环去,让两只手抱住他的腰。
两只手都被制住,邱意浓也无所谓,只是,他偷笑。
这时,另四人也醒了过来。
“唔,这是什么,我怎么在茅草丛里”
,这是选择性遗忘。
“碰”
“啊”
“啊”
,这是两人,一人低头,一人抬头,头头相碰。
“对不起,对不起,沐言”
,闻悉月捂着被撞疼的后脑勺,止不住的对他面对面坐在地上的沐言,说着对不起。
“没什么事,我们该起来了”
,沐言忍着疼,面无表情道。
他们倒在离车子几步远的地,他们各自搀扶着,分成三队,用手臂轻轻抚开,茅草锋利的叶片,小心的两两各自搀扶着,踉踉跄跄走进车子,打开车门,进入车子。
也不知怎的,只是倒在地上,起来却是全身麻麻的,致使他们动作缓慢,木头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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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夜除非,好梦留人睡。
——范仲淹《苏幕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