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带白东来会议室,白苏也在,还有四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
“这个小男孩,来历不明,他所在村子意图不明,很棘手呀”
,头发花白的老爷爷指有问题的几点。
白叔回:“确是如此,但那村子里的人不应该只被一些无赖控制,穷山恶水出刁民,现在虽然不至于,但以我们自己镇子为例,久居山林,对外人总是警惕,内部团结,又积年劳作,干活的都有一把子力气,现在大半个村子被控制,很不合理”
。
他问白东“那个男孩有什么问题,或是奇怪的行为”
。
白东答不上来,他说:“没什么问题,他的毛病最多是饿的”
。
白纪年纪大了,看的事情多了:“也不怕哈,年轻的我还带着镇子里的人,跟那个叫旅游村的,那也是个外号,以前叫小溪村,大概是三四十年前,镇子还没搬前,两个地方摩擦不断,抢水争地”
。
白纪的白胡子抖了抖,打开保温杯喝了口热茶,又继续讲他的年轻时的英雄往事:“当时我领着十几个好汉,把小溪村的人揍的回老家,还没改革,安岭镇还叫安岭村,两村靠近,水和田地争的最狠,直到我们移居来这,他们小溪村靠着所谓的旅游业富起来,做着什么农家乐”
。
白苏打断他爷爷:“爷爷,醒醒了,别又醉酒了。”
白纪从回忆里抽身,看向他的孙子,大声哼道:“怎么!
羡慕你爷爷我往昔英雄事纪!”
。
白苏抚额叹气:“爷爷,我不羡慕,现在是我们带回了个可怜的男孩子,不管是真可怜,还是假可怜,我们能做的有限。”
白纪悠悠然然坐下,拿到保温杯,沉默许久的另三个老人家,坐在一边,看着他们,觉得很是平淡。
白叔的父亲,也是白家兄妹两人的爷爷。
白爷爷淡淡开口:“小鬼挡道,不付出点什么,是解决不了的”
。
噪音厚重沙哑,年近花甲的他仍旧是安岭镇的定海神针。
白奶奶喝了茶说:“三儿,别要年纪大了,胆量却变小了,安岭镇和小溪村斗了这么多年,隔了近三十年老死不相往来,是死是活,总得看看”
。
白舟渡,白东白西家的老爷子,近九十岁,身体还算硬朗,他眼睛微微迷起,布满皱纹的脸上,显得很是慈祥,他慢慢说:“留好人手保护,□□,各家总得有那么几支,养了几十年,镇子上的老人没几个不经历过战争的,末世又算得了什么,毕竟老了,身子僵了,留一半人在镇子”
。
白老爷子削着树枝,打算做根拐杖,停了下又道:“早点行动早安全,吃白食也不能吃一辈子,末世了,做狠点,别让人以为咱们镇子好欺负,空有良心可不能活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