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现实把自己埋了半天,顾余还是去换了身衣服。
把之前穿着的浅色毛衣裙换了下来,顾余把这件衣服拿到洗手台那去进行局部清洗。
洗着那处痕迹的时候,她的脸基本是通红的状态,清洗完把衣服晾晒到房间的小阳台,顾余望着这条她一直挺喜欢的毛衣裙,觉得自己近期大概是都没有再穿这条裙子的勇气了。
虽然发生了这种事情,顾余很想先鸵鸟一两天,但因为这种事情躲人好像也不至于,所以到晚上的时候,顾余还是和谢临一起出门解决晚饭。
在房间门口等自己的小姑娘很明显换了一条裙子,谢临冷淡的眉眼在他看见这条裙子时微动了动,但他表情不变,走过去牵住顾余的手。
“想吃什么?”
谢临平静地问。
顾余思考了下,小声回答说:“茶餐厅吧。”
听见回答,谢临没有说多余的话,拉着小姑娘开始往酒店外边走。
接近傍晚,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顾余在被谢临带出门时习惯性开启智障模式,完全不去认路,谢临拉她去哪就去哪。
而在这段路上,一直因为微妙情绪而没主动说话顾余听见旁边男人忽然低缓声问一句:“吓到你了?”
顾余本来恢复正常的脸部温度又因为这句话上升,她瞄看谢临一眼,男人神情冷漠的侧脸非常好看,这种冷淡表情实在让人难以想象对方产生欲望时候的样子,但顾余亲眼看见过了。
“也、也不是……”
顾余支支吾吾地回答,“就是……没有心理准备。”
其实严格说起来,谢临也没对她做什么,就只是抱着她,亲着她耳朵,然后自己解决了生理需求。
谢临垂下眼看了看走在自己旁边的小姑娘,接下来的话却不是安抚,而是说:“那在明年九月之前的这段时间,你可以好好做心理准备。”
顾余闻言一愣,然后很快反应过来男人话里的意思,她顿时猛地低头装鸵鸟不说话了。
谢临的表情很镇定,说刚才那句话时可称面不改色。
谢临觉得他等得这么辛苦,终于等到的时候肯定不可能再忍了。
这跟自制力没有关系,而是一种雄性本能,对喜欢的人很自然会有侵占欲。
大奖赛总决赛结束,也意味着今年的十二月即将过去。
在今年的大奖赛,双人滑冠军是来自美国的组合,女子单人滑的金牌得主是俄罗斯选手拉伊莎,男子单人滑的优胜者则是陆越,每一位选手都基本能算是众望所归。
一换月到新的一年,在一月一号的那天早晨,回到白星基地的顾余在下到一楼客厅吃早餐时面对的是这样的场景——
客厅里的众人一脸严肃,不知怎么的,都非常有默契地提起同一件事情。
“虽然换新年了,顾余现在说是说十八岁,但也只是虚岁对吧。”
方明先开口。
而庄延接着说:“应该要到九月份过完生日才是满十八周岁,这个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