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为时半个月的出差,肖磊思想着给自己的男友秦奋一个惊喜,特意提早了一天回家。
他拖着行李箱,在门口做了几次深呼吸,健壮且发育良好的胸肌上下起伏,最后他才笑着转动把手,“秦奋,我回来了!”
迎接他的是从卧室里传来的兵荒马乱的声音,还有陌生男人的惊恐声。
“你不是说他明天才回来吗?现在要怎么办?”
肖磊思听到他的男友在卧室里说:“你先把衣服穿上!”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过了一会儿衣衫不整的秦奋和一个陌生男人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地走了出来。
陌生男人摸着头尴尬地嘿嘿一笑,“那什么,我先走了哈,你们有话好好说。”
秦奋催他,“你赶紧走吧!”
陌生男人提着外套,朝着肖磊思点点头,然后狂奔似地逃离了。
肖磊思像是还没能理解现在发生的事情,呆滞在门边,秦奋这是走了上来,伸出手想要碰他,被肖磊思条件反射地躲开了,他颤抖着声音问秦奋:“这是怎么回事?”
秦奋被他这么一躲,脸色也不好看了,他开口:“……”
——
昏暗的彩色灯光倒映在琳琅满目的玻璃杯上,折射出一片暧昧的光。
这是一家开在市区中心的名为crazy的酒吧,老板成桉廉两眼麻木地擦着杯子,他面前趴着一个高大的肌肉汉,对方正缩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哭得嗷嗷的。
今天他刚来店里,就看到一只肖磊思可怜巴拉地躲在他酒吧门口。
他就不该一时心软把肖磊思放进他的酒吧,以至于现在大半个美好的夜晚过去了,他店里的营业额不增反减。
面前这个只长个子不长脑子的肌肉组成体不仅喝了一堆的酒,还靠着他骇人的哭相成功把所有进来他店里的客人都他妈吓跑了!
他现在当作没有这个朋友,然后把人扫地出门还来得及吗?
肖磊思趴在吧台上,露出一张被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清纯脸蛋:“呜呜呜……他怎么可以这样……”
成桉廉耐着性子再次问他,“所以秦奋到底做什么?”
肖磊思瘪瘪嘴,又不说话了。
成桉廉闭闭眼,居高临下地看着肖磊思,就像南方的大妈看家里的蟑螂一样,“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打电话给秦奋问他本人了。”
“不!
不行!”
肖磊思抓着成桉廉的手臂,用一双泪花闪亮的眼睛望着成桉廉,“他……呜呜呜……他,他居然,在我出差的时候,找了别的男人!”
“啊啊啊!
yue……yue……yue!”
情到深处,不得不吐。
滔滔yue势如洪水开闸,如瀑布倾泻,酸臭黏腻的液体闪着动人的光芒,银河一样都落在了成桉廉的手上。
成桉廉闭上眼,无言望天,心如死灰,但觉得真正该死的果然是面前这坨肌肉块。
他淡然的表情裂开,咬牙切齿地叫着肖磊思,“肖!
磊!
思!”
肖磊思吐完,眯着通红的兔子眼,焉巴巴地看成桉廉疯狂洗手。
成桉廉一边搓手搓得泡沫飞起,一边努力保持自己的平静,“当初我就告诉过你,不要冲动。
结果你为了和张季荣赌气,非要让我给你介绍男人,才和秦奋见了两面就和他在一起了。
在一起也就算了,结果你又说要出差,一跑就是十天半个月的,现在这顶绿帽子戴的也是活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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