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廖子峰、杨晓、柳倩倩、曾小亮和单落,五人八点不到就赶到了“玉白门”
的山门口。
门口站着两名身穿浅蓝色长袍的弟子,看见廖子峰几人靠近,有礼貌的伸手拦住:“对不起,今天的名额已满。”
“呦,又是小兄弟你呀,怎么还带了同学来。”
前天晚上和他说话的几个男人都在队伍里,不过现在他们已经排到了最前面,可见是要等到明天了。
“这是不死心,还想再来碰碰运气?没用的,你看看后面的人,就是有漏捡,也轮不到你。”
中年男人指指身后的好几百人,不用数也知道绝对不止三百人。
廖子峰对着他们笑笑,也不反驳,从身上的口袋里掏出传音符递给拦住他们的弟子:“这是‘校草’,啊,不是,是你们掌门给的。”
蓝袍弟子看见他手上的符箓,连忙双手接过,放在手心用灵气催动。
三角形的符箓瞬间变成一只纸鸟,飞到半空中,鸟嘴里传出掌门的声音:“让他们五人进来。”
“是,掌门师傅。”
两名蓝袍弟子对着纸鸟恭敬作揖。
其中一名弟子伸手引路:“五位请随我来。”
廖子峰望着那只会说话的纸鸟,越看越好奇,越看越不舍:“请问,这只纸鸟,我可以拿回来吗?”
“传音符催动后只能维持一个小时,而且一次性的,之后都不能用了。”
为他们引路的弟子好心的解释。
“没关系,我就是想留个纪念。”
廖子峰连连摆手,表示自己不介意。
蓝袍弟子手一挥,纸鸟便飞到了他手心。
将纸鸟递到廖子峰面前:“捏住它的两只翅膀,别松手,不然还得飞。”
廖子峰用三根手指捏住纸鸟,又用另一只手护住。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他手心里的是一个有生命的活物,正在挣扎着想逃出他的掌心,飞向天空。
队伍中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眼神闪烁地盯着廖子峰手上的传音符。
原来这就是师叔祖提到过的,已经失传的传音符。
“哎,我,我,我不是眼花吧?刚才那只会飞,会说话的鸟,是纸做的吧?”
“我也看见了。
而且看得清清楚楚,那就是一张黄色的纸。”
排在最前面的男人也是一脸懵逼。
“哎,我说前面的几位,你们关注的重点不对吧。
那几人怎么就进去了?”
排在后面的人被前面的人挡住,又离得远,即没看见也没听见前面发生的事,但廖子峰几人进入山门,步上台阶,他们还是看见了的。
“人家和掌门认识,你不服,你也去认识掌门啊。”
说话的男人也很郁闷,如果一早知道那小子认识“玉白门”
的掌门,他昨晚就应该和他打好关系,套套近乎。
廖子峰、杨晓五人跟在蓝袍弟子身后,沿着石阶往上走,上到坡顶,眼前豁然开朗。
宽阔的广场上,一百名身穿深蓝色劲装的“玉白门”
弟子,正排列整齐的演练拳法。
广场四周的旗帜无风飘扬,飒飒作响。
廖子峰几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场中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