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相勾唇笑笑:“好喝麻烦把杯子舔干净。”
伊万面带笑意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放下杯子。
他靠近文相,将人抵在桌边:“可我想尝尝你的。”
“说好的只一次。”
文相冷下脸来警告。
伊万:“只说做爱,没说接吻。”
“没区别。”
“有。”
伊万握住文相手腕,低头去亲他的嘴唇。
文相撇过头:“二副!
我要睡了。”
伊万嗅着他线条利落的颈侧:“和我睡,或者接吻。”
文相挣扎了一下,手腕被钳制的死紧,接着冰凉柔韧的薄唇覆上来,急切的吸吮舔舐,舌尖用力撬开齿缝……
伊万的欲望很明显,直白而热切的压着他的小腹缓慢的动作,换气的间隙他碰着文相下唇低声说:“你也想,对吗?”
文相身体一颤,他狠了狠心主动亲上去,叼住伊万的舌尖用力咬了一下。
伊万吃痛后退,文相乘机挣脱。
他往外走了几步打开屋门:“没你以为的那么想,二副慢走。”
伊万盯着他看了半晌,平息下身体的躁动后冷着脸离开。
错身而过的时候还不忘哑着嗓子说了声:“抱歉。”
文相没说话,待人进了电梯才无力地关上屋门。
他走到床边,脱掉衣服。
看着自己反应明显的身体,文相苦笑一声。
他躺上床,抖开被子抱起来,慢慢的抚慰着自己孤独而饥渴的身体。
对于囚禁在海上孤岛的男人们而言,欲望和情感永远都是最难平衡的隐殇。
如果不下岸求欢,不留恋小花船,再没有陆地上的牵挂,他们还能怎么办?
宋九原等水声停了,端着满满一杯橘子汁敲了敲隔壁的门。
他心里忐忑极了,这是表白之前自己常干的事儿,如今做邻居一个多星期了,串门儿?他一次都不敢想。
关廿隔了一会儿才开门,他头发还湿着,宽松柔软的淡灰色短袖上有星星点点的水渍。
宋九原被突如其来的水汽熏得口干,他舔了下嘴唇:“哥,你……洗澡呢?”
“洗完了。”
关廿直接退开一步,让宋九原进来。
宋九原简直受宠若惊,以往都得他问一句:“你方便吗?”
或者“我能进来吗?”
关廿才会退开这高贵的一步。
“刚刚文相给送了喝的,让我给你送一杯。”
宋九原端着杯子小心翼翼的进门,因为紧张手有点抖。
关廿抬手接住杯子,温热的手心覆在宋九原的手指上,他明显感觉到宋九原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