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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泽玉被迫抬高下颌,辛钤质问的语气仿佛已有罪名扣在他头顶,格外滋生出一股屈辱感,他沉重呼吸两声,抬眼瞪着不知道犯了哪门子病的男人,刚要骂出声,却阴差阳错觑见对方猩红中泛着血丝的眼。
燕泽玉猛地一怔。
那双玄黑的眼瞳似乎都染了一抹红,暗沉的、颓唐的、像伤口干涸前的黑血色。
鬼使神差地,燕泽玉从中看出一缕脆弱的破碎感。
像被雨淋湿的小狗,也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猫。
总之是一些可怜巴巴又惹人疼爱的小动物。
他忽然忆起昨夜那个沉默寡言但会从背后环抱他,小声说‘今夜融雪’的男人。
彼时他背对着辛钤,未曾瞧见男人脸上的神情……但瞧着辛钤此时眼眶泛红的模样,似乎也能够想象到昨夜。
还有二月廿五这个日子……无论背后原因是否如自己所猜想的那样,不可否认的是,这个日子对辛钤来说,应当不那么美妙。
出于一些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原本尖锐顶撞的话语在唇齿间回寰一圈又被咽了下去,燕泽玉动了动被捏疼的下颚,嗫嚅道:“我们之间能做什么?!
不过是帮涟哥哥拔一下白发,我还没拔呢……你就急冲冲进来打断了!”
虽然话到末尾,还是没忍住带了点怨怼和怒意,但也好过最初未出口的怒骂。
辛钤听过这话果然松了手,眼底沉淀的复杂情绪也尽数隐去,瞧见燕泽玉白皙下巴上殷红的指痕,顿了顿,还是伸手帮他揉了揉。
叶涟不露声色地扫过两人,视线格外在燕泽玉身上停了半刻,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担忧。
他知晓这场由他刻意挑起的火,大抵是烧不起来了。
不过,想要的答案已经得到,也无所谓更多。
但他也不介意多给辛钤添一分赌。
青年缓缓站起身,将手腕垂落掩藏进衣袖,朝辛钤恭敬勾起一缕刻意又恰到好处的浅笑,跪地行礼,道:“方才是鄙人疏漏,太子殿下来得突然,鄙人与表弟没能及时见礼,小玉年幼不知事,我这个当表哥的替他认罪了。”
辛钤眯了眯凤眼,偏觉得叶涟这笑容刺眼,就连这段亲疏分明的话都格外扎人。
他不是没看出叶涟举手投足间的刻意,只是推门而入的瞬间,乍眼看见举止亲密的两人,愤怒大过理智,只觉得自己怀里刻意为少年送来的琴谱格外讽刺。
自从母亲过世后,辛钤封锁了为数不多的情绪波动,世间万物不沾身不入眼,仿佛局外人置身事外的他,已经很少体会如此骤然袭来的情绪了。
仿佛长久时光中无风无雨的静谧海面猛地掀起波澜,昏天黑地,轻易不得安宁。
或许……燕泽玉对他来说比想象中更重要。
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短暂、迅猛、难以忽视。
辛钤沉了沉剧烈跳动的心脏,半晌,才垂眸去看跪在地上的叶涟。
叶涟此人,他从未看轻过。
很早便听闻大晏太子燕澜延身边拥有‘智囊锦计’美名的叶涟,这般聪慧机敏的人臣……怕是早已看出来什么,有意试探他对小玉的态度。
只是辛钤没想到,从未失手过的自己,这次却中了叶涟的陷阱。
不过,叶涟此时此刻,委曲求全的身份摆在这儿,能做的,不过是教教燕泽玉如何讨好自己以及、如何在讨好到自己后,更自然地为大晏争取利益。
这些无伤大雅的心思辛钤并不在意,甚至看破不说破。
叶涟大概只看出来他对燕泽玉的宠爱有几分真实,却低估了燕泽玉撩动他心神的程度……
就算小玉不提,他也会考虑大晏的未来——这原本是他计划中没有的部分。
辛钤忽而嗤笑一声,不知是笑叶涟的心思,还是自嘲。
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并未给叶涟叫起,居高临下扫过对方鬓角早生的白发,停顿片刻才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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