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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无与白无常同时被薄九刀的情商所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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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陆鸣萧这尊杀神还是自个儿走了:
“寻时雨,待你想清楚,自会来寻我。”
云雀遥遥地望去,陆鸣萧的眼神垂在她身上,冷漠、晦暗、复杂无比。
他是真的老了,表情里有说不尽的疲惫,没心力和小年轻继续耗下心神。
随即他身形一纵,拔起的身法快到无法以眼辨识,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天上地下皆是凛凛的冰雪色,女孩坐在漂浮的江冰上,像是一点小小的翡翠。
这是……最后一个知晓寻时雨过往的故人。
她张了张口,声音小到听不见:
“……叔,阿寻饿,想吃饺子。”
薄燐一纵凌风而下,在裂开的薄冰上迅速起落了几步,俯身抄起呆坐的女孩,飞身掠上行船。
云雀抿着嘴巴,呆呆地出神。
薄燐叹了口气:“我给你包,哥手艺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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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眨了眨眼睛:“你找我?”
白潇辞端坐在小凳上,一副随时要上朝的正经模样:“凌霄阁事务繁忙,我不能常来见你。”
云雀巧妙地抓住了重点,歪着头凑过来:“你为什么要经常见我?”
嗯?
白潇辞:“……”
白潇辞目光移向别处:“……这是凌霄阁的信物,‘堂前燕’。
若云雀姑娘要寻我,向当地暗桩出示便可。”
云雀看着落向自己手心的玉佩,冷青色的寒玉透体生凉,掌心的春燕振翅欲飞:“你要换什么?”
白潇辞:?
云雀直截了当地问,一点客气的意思也没有:“你给我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想从我这里换什么?”
白潇辞一蹙眉头:“若云雀姑娘觉得我另有所图,是小看白某……”
“我没有小看你为人,只是人做事都有目的,好人坏人都一样,只是这目的卑不卑鄙罢了。”
云雀清清脆脆地打断了他,目光清澈、态度坦然,“你的目的是什么?你突然折回来,就是专程为了送我这个东西?”
白潇辞:“……”
……还真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