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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麗人又不傻,事实上女孩相当聪明。
她是距离少年最近的活物,自然是能发现一些关窍的:
那层有质无形的气,在锦囊艳骨的余热和寒江沉雪的冷风之下,起码削弱了三层;所以白潇辞的刀才能斩开少年固若金汤的防御,冷铁直接砍中少年的肉身。
白潇辞皱起了眉头:他自己是够冷,哪里来的热?
狐麗的脸上露出一个国色天香的冷笑来,指了指自己:
我。
白潇辞猝然想起,“九尾火狐”
的火可不是比喻,狐麗的具象化刀风是实打实的烈火,一般的凡铁遇上她的刀只有瞬间熔化的份!
可是你不是没有炼炁……
白潇辞下一瞬间就明白狐麗的手段了,这女人又黑又狠,抄起白潇辞的长刀割开了他的手腕,血哗一下地冒了出来。
白潇辞:“……”
他很想骂脏话,但他是正人君子,他有素质,他忍住了。
狐麗低下头去,白潇辞激得头皮一炸,女孩探出娇软的红舌,舔走了他的血。
白潇辞整条胳膊都触电似的一颤,被狐麗舔过的伤口烧得厉害,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这是“九尾火狐”
最饱受诟病的邪门功法,“艳回春”
——听起来挺让人想入非非,具体手段极其粗暴,大概意思是狐麗只要喝下成年男子的血,就能暂时性地获得一部分他的功力。
后作用就是——
狐麗拍了拍白潇辞僵硬的肩膀,比了个口型:你半个月内无法行房。
白潇辞:“……”
我文明,我素质,我……操。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邪功!
!
!
狐麗振腕发力,原本被少年扔在一旁的锦囊艳骨破空飞来,恍若一道艳色无畴的红色闪电;与此同时兽皮少年紧跟而上,一拳打出了惨白的音锥,周遭建筑在他的拳风下恍若薄纸,呻吟着扭曲、破碎、断裂!
风卷尘息经第三?洗雪逋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