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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酌翻了一页新的,让刘老先生从头到尾拉一边,随后一边听,一边记录,下笔很快,字迹堪比打印很是漂亮,时不时还指点着拉琴方式。
刘老先生也不会自持年长,天赋学识这些,和年龄并无关系,三人行都能成师,活到老学到老才是真理。
当然镜头不能放过去,会侵犯隐私的,柯茹也没有去看华酌写什么,看也看不懂,甚至已经听不懂华酌和老先生的聊天了。
华酌停笔,给刘老先生看圈出来修改的地方,没搭理刘老先生越看越激动的表情,她心心念念着海鲜煲,“你按照这个方式来试一次。”
“小友可真是这个!”
刘老先生伸出了大拇指攒,准备好姿势,闭上眼睛酝酿着感情。
柯茹知道,就要重新演奏了,她立马打起精神来仔细聆听,虽然也听不出什么变化来,可也是紧张的。
她虽然相信华酌不会说大话,可现在直播,镜头前无数双眼睛盯着,偏偏失手的话,担心华酌会被骂。
老先生的琴声,体现着他走过几十年岁月沉淀的内心思想,从激荡沉浮,再到高山流水,就算身在喧嚣的大城市就地演奏,没有华丽舞台,他琴音里的天地万物就是舞台。
一曲结束,刘老先生轻轻喘息着,久久无法平复情绪,听琴音是可以改变人的,精神面貌一变,好似年轻了好几岁。
不知不觉,围过来很多听众,听君一曲,如精神境界洗涤,走出琴音构造的世界,响起了掌声。
刘老先生很开心,他喜欢这样的艺术演奏,声乐是给人听的,而不是挂起来高高在上,迫使仰望着头颅,看得见的人才有资格听。
“不够,意境还没出来。”
华酌像是听习惯了般没什么激动的,她一向都能淡然处之,“方进酒,弦绝,不易嵇琴,一弦曲终,万人呼。”
“你的二胡变了味,回去可用胡琴丝弦试试。”
华酌说罢,摊开手,“费用五百,现结,不接受转账。”
这也是她挑老年人的原因,年轻人,现在都是用手机支付,很少有拿现金的,钱包里几十块可能有,几百很少带,但她现在也不能碰手机。
刘老先生确实带现金,他虽然会玩现在的智能手机,可从那个年代过来,还是喜欢钱抓在手中的感觉,这样生活才踏实,不像放在手机里一串数据那么虚假,像泡沫,风吹就没了。
“好好好,说好的八百,那就是八百,我老头子还是给得起的。”
刘老先生知道,他占便宜了,故而将一串电话号码写好,塞给了华酌,急乎乎的想要回去找丝弦,“我和小友一见如故,忘年之交,改天我们再相聚论琴。”
之前还说是找茬的小丫头,现在就成小友知己了,人啊,永远不缺真相。
华酌收好钱,她刚想直奔去吃海鲜煲,就被围着,邀请她继续“探讨”
艺术,当然,费用会给的。
他们去外面上一节课,最少都是两百起步,街边能有个大师指点,一大幸事,倒不会认为在做戏,镜头下呢,几个年轻人认出了华酌,还知道是在直播。
况且玩艺术乐器的对圈内前辈有了解,还是有人认出刘老先生的身份,只是刚刚没敢拉关系,传闻脾气古怪,担心会适得其反,又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入眼。
华酌看了眼时间,才十点,距离12点还早着,也就答应了,现在多挣点钱,等下就能多吃点。
让助理先去定位置,时间一到,华酌没有拖泥带水,坐在了位置上,至于还没能请教的也不放弃,干脆也在旁边吃。
如果不是节目组不给,他们都想请客了好吗。
他们进去,自然是又闹了一阵轰动。
店内角落两人座的两个女生,扎着高马尾的女生,目光看向偶像,激动的说:“快看快看,真的是大佬华酌和小朋友柯茹,啊啊啊!
她们在录直播呢,我来蹲着是蹲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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