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刚刚跟小公主耳鬓厮磨,温香软玉仍在怀里,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只想把最好的都给她。
可小公主什么也不跟他要,现在只说要找麦芽。
所谓爱屋及乌,他当然不能说自己已经把那傻猫忘到九霄云外了。
重锐的脑子在飞快地转动,一个没留神,忽然轻轻的“啪”
的一声,手上那两根细软的绸带居然被他扯断了,一件好好的小衣就这样被弄坏。
重锐:“……”
谢锦依把身上的小衣扯下来,那两根绸带果然还绑着死结,其中一边的带子被扯断了。
她转过身,撅起嘴瞪了他一眼:“你看你,笨手笨脚的,这都不能穿了。”
她捏着那小小的一片红绸,堪堪挡住那双盈盈白兔,脸上是仍未散尽的红潮,娇声娇气地说他笨,是在很认真地抱怨。
重锐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眼前活色生香,是自己最心爱的女子,刚刚下肚的那点豆腐粥又不管饱了。
他的喉结动了动,握住谢锦依的手腕,轻轻往下一拉,又没皮没脸地凑了上去,贴在她耳边,小声地说:“那要不就不穿了。
我让他们把早点拿进来,咱们在榻上吃。”
男人温热的气息裹住那红透的耳尖,胡茬轻轻地扎着谢锦依那细嫩的肌肤,她觉得有点痒,忍不住猫儿般轻哼两声,推了推他的脸:“讨厌,别闹了……”
手中的小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抢了去,男人被她推了推,低低一笑,果然乖乖地顺着她的力道退开了。
然而,他的双唇却是从耳骨落到耳珠,一路蜿蜒而下,封住了少女那拒绝的话语,轻轻地将那柔软的心口握在手中,细致地捻弄。
谢锦依呜咽一声,微微蹙起眉,眉眼间再次染上媚色。
她忍不住仰了仰脖颈,却更像是主动投怀送抱,有点羞恼地捶了捶这没完没了的男人。
此前解毒时她经脉受损,握不得半点重物,就连这拳头,也使不上半分力气,于是也就只能任重锐予取予求。
重锐气息绵长,谢锦依自然比不上他,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几乎喘不上气,乌亮的瞳仁渐渐浮起雾气,眼前一片迷蒙,分不清东西南北。
他眼里带了笑意,终于放过了她的双唇,却一路蜿蜒而下,探入了被中,翻身倾覆而上,像一只温顺的大狼,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肩窝。
谢锦依心如擂鼓,微微喘着气,呼吸间抖都带着湿气,感到重锐又往下挪了挪,她双手无力地圈着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头顶上,任那灵活的鱼儿在峰谷间穿梭。
她忍不住曲起双腿,蜷着脚趾:“重锐……”
重锐唇舌含着红果,模糊地应了一声。
她手下无意识地扯了扯他的头发,咬了咬唇瓣,眼角绯红,脆弱的喉咙里发出一两下柔软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重锐抬起头,再次躺到她身边,将人捞到怀里,把她那可怜的唇瓣从贝齿下解救出来,有点无奈又有点心疼,跟她额头相抵:“殿下,别咬自己,咬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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