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间都染了红,尽是不自知的温软,已然像是最乖巧温顺的样子。
贺津在孟棠月停下时,低低地笑,吐息侵袭于侧颈间,理智都要跟着下沉。
意识模糊间,贺津低哑道:“抱住我,嗯?”
孟棠月闻言缓了会,才犹豫着抬起手臂环住贺津的脖颈,靠得太近,曲线也完完全全的迎合。
没入时,孟棠月忍不住往后退了些,手臂也要软软地掉落,只是贺津环了她的腰肢,让她无法避开。
吐息萦绕间,身体也止不住的轻颤。
烟草气息愈发的重,几乎是要将孟棠月圈住,没有一点避开的可能性。
起初,贺津的动作还算是温和,只是后来孟棠月的唇无意识地擦过他的下颌,他眸色一沉,已然不是从前的绅士模样。
一次次的缠绵,要得愈发的凶。
视线模糊轻晃间,孟棠月抬了眸子,视线看于男人的侧颈间,突起的喉结往下滚了滚,而旁侧是一颗不明显的小痣。
克制时青筋于侧处显露。
窗外倾泻了些月光,男人的眸色却还是漆黑的墨色,除孟棠月的眉眼外再透不进任何光线。
呼吸萦绕,除了贺津低低的呼吸声之外,孟棠月再听不见其他任何声音。
随着撞入,孟棠月被抵于柔软的被前。
声音细碎而轻颤,手持的细线被孟棠月无意识地掐断,珠玉落了满床。
细碎着散开,最后又被压于肌肤之下,滚落于手臂内侧与蝴蝶骨后,因着贺津的动作而磨出了大片的红晕。
有些明显的疼痛感使孟棠月微红了眼眶,清泪蓄于眼间,她压着破碎的声音软声道:“断了……”
简短的两个字被顶得呼吸凌乱,几乎是要说不完整。
贺津掀了眼皮瞧去,白色床单间散落着几颗青屿蓝的珠玉,于月光之下有些透明。
他低哑应着:“嗯。”
话落又低哄道:“明天再换一个,嗯?”
孟棠月眼底蓄着的清泪终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掉落,晕湿着眼尾,好不可怜的温软模样。
她咬了唇没有应声。
贺津却轻挑了眉梢,将孟棠月手臂下的珠玉取出,他哑声问:“贺太太要一模一样的吗?”
孟棠月的意识已然全部模糊。
对于这一句低哑的话语也没有听得太清楚。
她只是顺着轻轻点了头。
蝴蝶骨被圆润的珠玉磨得生疼,孟棠月忍不住环了贺津的脖颈,纤细的腰肢微微浮起,她软着声音道:“贺津……”
嗓音轻颤着,带着些不明显的哭腔。
“你抱着我,好不好?”
一个无意识的迎合,却使得更为深入。
贺津掐着孟棠月的腰肢,眸子间全是幽沉之色,呼吸也在孟棠月靠近时顿了下。
珠玉散落的到处都是,只要她靠近于柔软的被间,就会压到,时间久了,自然极不舒服。
她只是想让贺津抱着她,不再受珠玉生磨的疼痛。
这一句倒是不像她平常会说出的话语,她被养得脾性温和,待人尤为礼貌,极少撒娇。
而这一句温软的话语却是不同,不知是因为嗓音太颤的缘故,还是因那一些不明显的哭意。
软得叫人无法拒绝。
贺津眸子暗了许多,他低头,意味不明的低笑过后,他将孟棠月抱起。
眼底蓄着漩涡似的暗潮,如无法克制而涌动的河流,在看向孟棠月时全数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