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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的眉眼抬起一些,她注视向贺津的眉眼,最后温声问道:“你昨夜是没有休息吗?”
这句话带了些试探的意味,只是嗓音依旧是平常的温软。
贺津神色不变,只是眸色沉沉的样子。
他微微低头,视线轻而易举的望进孟棠月的眼底,也自然捕捉到那一点的试探之意。
他没有给出是或否的回答,只是低沉道:“我忙完时贺太太已经休息了。”
这句话略显平静了些,好像也只是回答。
孟棠月:“昨夜我可能太困了……”
她虽没有听出贺津话语里有任何其他之意,但她还是解释了一下。
虽是答应了以后不要等他,但孟棠月这样温和礼貌的性子,总觉得先睡去有些不妥。
贺津注视着孟棠月眉眼间的神色,媚视烟行,又包含微微抱歉之意。
他抬手,于孟棠月视线转向他时而俯身靠近。
贺津低眸,指节整理了孟棠月未挂好的玉坠。
“不是说好不用等我?”
“贺太太不用解释。”
贺津的语气平常,只是抬眸时眼底的神色专注了许多。
却与昨日为孟棠月涂药时有所不同。
他像是在注视着最亲密的情人,连声线都是耳侧低语。
孟棠月眸子微动了下,最后也没有应声。
贺津收回了手,只是低声提了句:“我让人重新做了手持。”
“贺太太要有兴趣明天可以去挑些玉石。”
温玉配美人,自然极为合适。
孟棠月温声问了句:“明天吗?”
贺津嗓音平静,“嗯,我让人明日送到家里。”
孟棠月顺着这句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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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出门时也是早八点。
孟棠月原先还想着准备路途中买些东西带给爷爷,毕竟按礼数是需要的。
但贺津似乎早些时间就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