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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孟义瞧了她一眼,带着笑意道:“是写累了?”
孟棠月点头轻轻应道:“有些。”
孟棠也放下了笔道:“回去休息会罢,明日结婚可有得你累的,早些休息了养好精神,瞧着也漂漂亮亮的。”
最近几日爷爷念叨的有些多,孟棠月听久了些,也没了一开始的浅乱,闻言也只是挽唇笑道:“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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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来得极快。
说是婚礼从简,自然也没了不少繁琐的礼节,宴请的宾客也是些亲近熟悉的人。
婚礼当日定在了雅致而古典的宴厅中,场地不小,只是人少了些。
不过,孟棠月一惯喜静,对于当下这样的安排自然是习惯的。
席过一半,孟棠月换了件旗袍随贺津至桌边敬酒,一场走下来时间也过得快。
她挽着一身正装的贺津走过桌前,红色的旗袍绣了些金丝的花纹,鲜明的颜色,硬是被孟棠月温婉的眉眼压了下来。
只是更衬的孟棠月肤白。
清瘦的身影站于贺津旁侧,似是极为般配的壁人。
孟棠月是不喜欢酒的,但敬酒又是避免不了的礼节。
而贺津似乎提前安排好了这些,到孟棠月手中的玻璃的杯子里只是盛的清水。
晚间时,婚礼宴席已经散尽。
到晚南别墅时,已经是晚上八点。
孟棠月有些累了,回去的路上安静着没和贺津搭话,垂着眉眼竟生出一些困意。
到了别墅门口时,孟棠月才迟缓的反应过来些。
这些的日子的相处加习惯,让孟棠月对与贺津的单独相处时,并没有了从前的不适应。
至门口时,孟棠月微微停了下脚步,不过一秒后,走于前侧的贺津淡淡回眸,目光低垂,注视着孟棠月。
他今日喝了些酒,连带着眸子间都晕染着些不明的情绪。
孟棠月望进去时,如坠漆黑夜色之间。
“贺太太。”
这是贺津第二次唤了这样的称呼,只是与先前那次不同,平静之间沾染了些许的暧昧。
话落,别墅门被缓缓打开,混着开门的细微声音,贺津低声问道:“是不想进去?”
这是贺津询问时的正常嗓音,尾音稍拖,带着些不疾不徐的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