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珩闻声,迟疑着朝李南絮看来,只见李南絮从袖中取出了一只裂开的同心锁,同一般的金银材质不同,这锁是上好的红宝石锻造,镶金边,一面有浮雕,不难看出镌刻手法巧夺天工。
莫珩盯着看了许久:“我在陵州任职时见过相似的同心锁,陵州盛产铜矿和彩石,当地的百姓以红宝石寓意真心,并镌刻浮雕来记录彼此难忘的时刻,想必是哪对男女的定情信物,这块同心锁的浮雕是蒲柳磐石,有许多磨损的痕迹,想必有些年代了。”
李南絮又问:“陵州何处能找到造出这等同心锁的工匠?”
莫珩摇头:“我对宝石不甚钻研,陵州的能工巧匠很多,应有许多铺子都能雕出这等纹路。”
柳全是陵州人氏,将具有陵州特色的定情信物留给菀娘子也无可厚非,但菀娘子为何要鬼鬼祟祟将这锁留在河庭城?
想到此,他很快起身往外:“莫珩就交与你了,你按照大理寺审理案件的流程处理就好。”
顾彦椿道:“你这是要去何处啊?”
李南絮未应声,脚步匆忙。
—
距大理寺仅一条街的小宅院内,菀娘子正坐在竹椅上给花儿浇水,天寒地冻,长盛不衰的长寿花竟也耷拉下头来。
“说了多少遍了,老娘不是罪犯,不是罪犯,今儿这饭菜是不是送得太晚了些,你们是越来越过……了……”
菀娘子还未抬头,一道细长的影子已覆住了她半截身子,她拢了拢眉,旋即便瞧见了拎着食盒的轻影。
菀娘子如见亲人,张着臂膀朝轻影拥来:“小轻影,好久不见,你也来安京城啦?”
菀娘子的拥抱亲切热烈,轻影嗅着她身上的栀子香,竟生出几分他乡遇故知的感动来,心中的焦躁也似得到了安抚。
“哎呀~”
菀娘子惊呼一声,从轻影身上弹出:“你身上怎么都是血?”
轻影笑了笑,故作深沉道:“我杀了好些人,刚刚才从死里逃生。”
菀娘子也不是吃素长大的,刀光剑影她见多了,只斜斜地睨轻影一眼:“那你还不快将这身衣裳换了去,都是污脏的坏人的血,晦气。”
轻影觉得菀娘子说得有几分道理,但是她也不能凭空变出一身干净衣裳来,只道:“一会儿回府便换,我给你带了吃的,同兴楼的鲜鱼脍、红烧茄子、蚂蚁上树。”
说着,将食盒揭开。
“我在这确实吃的不好,当地的食物实在是不符合我这北境的口味,还是小轻影惦记我。”
菀娘子满心欢喜,但是低头一看,鱼脍已经冻得梆硬。
菀娘子的笑僵住了,轻影也有点没太好意思:“我今儿上午从同兴楼经过的时候买的,这都过去几个时辰了,这……”
菀娘子还是接过了食盒:“不打紧,我去小灶房热一下,你进屋,我屋里有几身别人送的新衣裳,虽说花色是难看了点,但是你的身段好,穿上应付一时半刻也不打紧。”
轻影“嗯”
一声,进屋溜达了一圈。
顾彦椿给菀娘子安排的住处虽算不上宽敞,但五脏俱全,屋中摆设神似客栈的上等厢房,简约而舒适。
菀娘子的柜匣里衣物不少,乍一看仿若捅了红牡丹的窝,让她一阵顿足,最终硬着头皮取了一件桃红配柳绿的对襟窄袖衫。
她褪去血淋淋的鹅黄外衣,露出纤细的四肢和脖颈,仿若一只傲然挺立的天鹅,后背一对蝴蝶骨在朦胧的光色下若隐若现,凝脂白玉般的皮肤光滑细腻。
轻影一手覆在自己的锁骨下方,不仔细看,极难看出那里有一道褐色的疤痕。
这道刀疤,曾让她在病榻上缱绻了大半年,险些要了她的命,多年过去,疤痕已经越来越淡,今日不知怎的,竟有些隐隐痛。
思忖之间,身后传来“咚咚”
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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