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无奈。
薛幼仪惊讶扬眉:“丢什么人,拜托,你们俩那天难道没——”
她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就被温意捂住了嘴。
温意瞪了她一眼:“闭嘴,你还好意思说。”
薛幼仪被她捂着嘴,于是挑眉,眼里满是戏谑。
“姐为你创造机会呢。”
薛幼仪搭上温意的肩,“你说这都多久了,你俩怎么还没谈上。”
“谈不了。”
温意没什么表情地洗手,穿上白大褂,拿着自己的保温杯扬长而去,“中午记得等我一起吃饭。”
“好嘞温医生。”
薛幼仪笑着比了个手势。
温意今天上午是坐诊门诊,八点一过,准时开始叫号。
工作日的上午,人不算多也不算少。
温意需要经常拿着听诊器检查病人的胸口,偶尔有些老人或者孩子在她检查的时候,即便被叮嘱也会忍不住咳嗽,震得她耳朵一阵阵发麻。
十一点四十分,上午挂号的病人只剩最后一个了,温意拧开杯子喝了一口水,没注意看电脑上病人的信息便按下了叫号键。
门被推开的同时,她合上杯子,移动鼠标定睛去看电脑上的信息:“020号,顾连洲是吧——”
脱口而出的话说完,温意自己微微愣了下,抬眸,果然是熟悉的男人坐到了面前椅子上。
“你——”
她一时无言。
“医生好。”
他把挂号单放到她面前,看着她,眼睛里笑意很淡,仿佛故意说得很慢,“我是顾连洲。”
温意扫了一眼他的挂号单,面无表情地拿过来,只看着屏幕也不看他:“哪不舒服。”
“最近这里有一些闷痛。”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
温意余光看过去,他指的是自己的胸膛,没记错的话,他那里上次受的伤挺严重。
她戴上手套:“呼吸有觉得困难吗?”
“没有。”
“有咳嗽或者心绞痛吗?”
“没有。”
温意又问了几个其他的症状,顾连洲都回答没有。
她戴好手套,示意顾连洲脱了外套,而后站在他面前,轻轻按压男人肋骨的位置。
“痛吗?”
她看他,眼睛清亮沉静。
隔着一层衬衫,女人的手纤细而柔韧,贴着他的肌肤隐隐有几分灼热。
顾连洲盯着她的眼睛,缓缓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