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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浔却之不恭,和富江一起进了屋。
“对了,我的玉佩不见了,请问你可有看到?”
宇文浔又问。
“是这块双鱼龙纹玉佩吧!”
门口,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只听关外侯继续道:“这是周锦的贴身之物,周锦到底出了什么事?”
宇文浔见来人正气凛然,颇有领袖气质,想来就是关外侯了。
于是尊道:“侯爷。”
关外侯也不繁文缛节,忙握着宇文浔的手道:“周锦到底怎么了?”
“唉!”
宇文浔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
于是,宇文浔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说与了关外侯听。
听到周锦几次三番被周明嵩的爪牙陷害,关外侯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握紧了拳头,多年沙场与兵器为伍,他的拳头已经如同一块铁疙瘩,随着收紧手指的动作,关节的咔擦的声音分外清晰可怖。
“他竟然违背诺言,对周锦下死手。”
关外侯面目开始狰狞,他牙关紧闭,几乎是挤出了几个字来。
“所以,不杀了他是决计不行了。”
宇文浔也握紧了拳头。
“你要我怎么做?”
关外侯问。
“我们要杀死他,同样也要保证大周内部不动乱,外部不被侵扰。”
宇文浔说。
“戎族!”
关外侯睁大眼睛,看向宇文浔。
宇文浔郑重地点一下脑袋。
“戎族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誓死不让他们踏进关内半步。”
“好,另外,还需要分出一部分人手,谨防北凉临时变卦。”
宇文浔说。
“自然。”
关外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