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天而已,不用那么拘谨。”
他头低的太很,林霜降也瞧不见他的脸,只感觉他的声音像是要哭了似的,立刻反省了一下是不是自己口气太过严厉吓到他了。
余贤心里的弦一下子绷紧了。
心道:这是要在我这儿打听二爷平时都做些什么了吗?
他深吸一口气,‘勇敢’的抬起头,用自认为最真诚的眼神迎着她的目光道:“我平日里除了帮着二爷管理铺子里的生意,就是回家跟二爷学习如何做到更好的管理铺子里的生意。
二爷亦是如此。”
林霜降愣了愣,“我问你平日里去哪儿玩?”
“哪也不去。
除了店铺,就是回家。”
“没有应酬?”
余贤的眼神更加坚定,“偶有。
下棋,打牌,会喝一点酒。”
林霜降嘴动了动,却在他这表情下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她瞄了春寒一眼,她目视前方,紧抿着唇,肩膀抖的跟筛筛子似的。
她咳了一声,缓解了一下突然而来的尴尬,“我的意思是,你平时会不会去别的有趣的地方玩玩,比如小南湖什么的。”
“没有!
从来没去过。”
余贤想都没想的矢口否认。
“谁说没有?您之前不还说明天要去小南湖听烟姑娘唱曲吗?”
青梅是看不懂春寒笑什么,也不明白余贤这样子是想‘掩饰’什么,只是诚实的表达了一句自己所知道的。
“没有!”
余贤声音陡然提高,从凳子上蹦了起来,“我没有说过这话。”
“不是,您”
林霜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怕余贤一会儿脸上要烧起来,忙的制止了,“青梅,别说了。
余贤,我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是。”
余贤憋着一口气,挺直腰背的出了门。
房门一关,他腿肚子一软,整个人趴在了栏杆上,窗户缝里吹进一阵风,他才发现后背凉飕飕的,竟是出了一声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