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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明尘一直在推动的铁印之事,便是某种程度恢复州府的雏形。
一州一般只有一枚铁印,赠与凡人中愿意牵头,愿意抵抗,有组织能力的城池,给予铁印是为契约,派遣弟子驻扎,一来挖掘修真的苗子,二来是教导庇护城池,也有扶持州府的意思。
但天衡宗的打算更加长远,是打算以百年之期,让每一州都能涌现修真者,修真者反哺家乡,铁印为契,城池崛起,州府再立——这是自下而上,而更侧重于彼此之间的共存,修真者有义务对拿了铁印的城池庇护,派遣弟子驻扎维护安全,有义务优先从该城中选取未来的修真者——而与此同时,天衡宗也根据各城的土产与风物签订不同的收贡契约,譬如离星城的矿石,凤鸢城的粮食等。
荒山宗的做法则是自上而下,速度更快,但做得更加偏激,直接将凡人,而不是在修真的人纳入修真体系中。
明尘陷入思考,被霜云拍了拍。
她骤然回神,霜云道:“你眉头紧皱,听见凡人进修真门派,是很了不得的事情吗?”
明尘本想缄口不言或是岔开话题,然而她忽然想起那所谓帮助的事,还是平定心绪,轻轻开口梳理思路道:“建成州府,统一力量,这件事荒山宗已经做到了。
但爵位制度是为什么?我并不能想通,荒山宗要大量灵石,须知人修行虽然也可从灵石吸收,但并不是很有效,灵石多半是用来建造阵法与法器……是铁壁,为了建造铁壁吗?这样想,倒也合理。”
霜云忽然道:“北州是要抵御妖族,很缺灵石,那为什么不和天衡宗要呢?妖族侵袭,荒山宗保护凡人,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既然天衡宗作为不够——”
她忽然停了一下:“请问天衡宗和荒山宗关系不好吗?为什么分成了两个门派,你们不能合在一起反击妖族吗?怎么想法还不一样呢?”
“他们……应该在害怕。”
“嗯?”
明尘皱着眉,总感觉荒山宗很是危险,荒山宗宗主的道心和她完全不同,她认为该迎敌而战,进攻为主,后方继续培养,稳固人族战线。
但荒山宗却先防御,稳固北州战线——和她想的顺序截然相反。
但道心之事,谈不上高低,她皱着眉头,把思路在心底再想了一遍,才低声道:
“他们怕定海宗的覆灭,发生在他们身上。”
定海宗覆灭得干干净净了,原先的海市蜃景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只有杂驳的灵气与摸不到边的黑暗。
“定海宗……”
霜云咀嚼着这个名字,也的确感觉像是古老的词了,“怎么覆灭的?”
“宗派立宗之时,都有初代宗主的道心在其中,后辈再怎么道心不同,也不会偏离太多,我们称之为,道魂。
定海宗的道魂很……勇猛。”
明尘想了想措辞:“定海宗宗主曾说:‘哪怕和妖族鱼死网破,十个人的死换一只妖的死,只要战争最后站着的那个是人族,就是大胜。
’而定海宗的道魂则是,杀妖而死,便是不死。
在人族把妖族打得退回时,定海宗认为该赶尽杀绝,发动了最后一次战争,虽然重创妖族,但也全宗覆灭,而天衡宗与荒山宗赶到时,竟不见一个还活着的生物。”
霜云虽然未说话,脸上却已露出向往的神情:“那天衡宗和荒山宗的道魂是什么?”
“荒山宗的道魂更像是修炼方式,他们称,结阵比独斗更近天道。
荒山宗的习惯便是结阵,极少单打独斗,独自战斗的能力较弱。”
明尘忽然迟疑了下,苦笑道:“天衡宗弟子都爱占卜,似乎要从玄妙的天道中窥见什么,但我们对占卜结果并不完全相信。
我们的道魂是,殊途同归,万象归一。”
似乎知道这句话莫名其妙,明尘很快解释道:“意思是,什么都可以,最终都会回到天道中,天道是一条河,每条支流都会回到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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