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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父母和他们的家庭也有一定了解,所以问题里面也有关于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的,大部分小朋友说起家里其他的孩子,都很亲近,虽然有的相亲相爱,有的打打闹闹,但都没有表现出不喜欢或者抵触抗拒。
只有两个孩子对“弟弟妹妹”
这个问题有些敏感,而这两个孩子都是有弟弟的姐姐,她们的回答很相似,一个说:“不想要弟弟,因为什么都要让着他。”
一个说:“有了弟弟,爸爸妈妈就不爱我了。”
也许很巧,也许根本不是巧合。
给小朋友们做采访的时候,工作室的大家都很开心,氛围很热闹,毕竟一次和这么多小朋友共事是非常难得且有趣的,一天下来,被小朋友们的天真活泼感染,大家都觉得很治愈,但也体会到了幼儿教师的不容易,深深佩服工作和小朋友的成长能兼顾的爸爸妈妈们。
热闹结束之后,回看小朋友们不加掩饰虚伪的回答,大人们陷入了沉思,以后女孩子们因为是女孩子,只得到一朵小红花的时候该怎么办?那些因为有了弟弟而被差别对待的女孩儿,会不会受更多更大的委屈?
孩子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生,作为父母,既然将他们带到这个世界,就应该公平地,无条件地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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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斯琪得知宋家彻底从光宇出局是在秦家老太太八十大寿的寿宴上。
老太太是在苏联出生的,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在国外生活,人很开明新派,之前听说周家的老头儿搞了个跨年派对,老太太不愿被比下去,招呼家里儿孙,要把八十岁的寿宴办成舞会。
正好她年纪大了见不得孩子们落单,舞会是年轻男女最容易擦出火花的地方。
周绩文夫妻俩自然收到了邀请,周老爷子特地叫他们回半山吃饭,让他们顺带份贺礼过去,嘱咐他们玩得尽兴。
吃完晚饭回去的路上,宋斯琪一直琢磨:“我寻思那谁是秦家人,爷爷让咱们送礼过去,是不是有点下她面子?”
“都知道爷爷不喜欢她,还给她做什么面子。”
“那爷爷叫咱们玩得尽兴是啥意思?老太太寿宴有啥好玩儿的?”
周绩文不知想到什么笑得挺灿烂:“你不知道秦家的老佛爷,圈儿里爱整活儿那是排得上名号的,据说早些年秦家办事儿,什么时新花样儿都玩过,假面舞会,化妆舞会,搁现在得称呼一声派对女王啊。”
宋斯琪觉得好笑,很难想象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太太是派对女王:“这么说,她老人家的八十大寿舞会,还有花样呢?”
“我挺期待的,要是梦回北平,那就得穿旗袍,乱世佳人嘛,蓬蓬裙,盖茨比,水晶流苏……”
“喂,人家老太太办寿,你净是打仗的年代,不太好吧。”
“我寻思得按舞会流行的时代来,不然和酒会没啥区别。”
“啧,你怎么对女孩儿的衣服款式如数家珍的呢。”
周绩文挺骄傲:“给你买衣服的时候研究的。”
宋斯琪是发现衣帽间的柜子越来越挤,有时候收拾起来很崩溃,衣服太多了,还都是自己的。
不过真就被他说中了,秦家老太太发话了,舞会主题俩字儿:复古。
如此,周先生的三种预想都符合主题,两个人挑来挑去,还是定了水晶流苏,蓬蓬裙累赘,衣柜里仅有的一件旗袍被某个人不小心撕坏了,那天在衣帽间试穿,氛围太过暧昧,两个人站着试了试,周先生太过激动,把开叉的地方快撕到胯儿了,“嘶啦”
一下,两人都吓了一跳,他问她有没有勒疼时,腰都没停。
宋斯琪暗暗发誓再不穿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