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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回头一看是谢清瑰回来,顿时也没了和傅景逸继续交谈的兴致,放下酒杯走了过去。
沈季屿揽住谢清瑰骨感的肩头,轻声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久么?”
她抬眸,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我回来得有点早。”
沈季屿微怔。
“你刚刚不是在和傅先生说话么?”
谢清瑰微笑道:“其实可以多聊一会儿的。”
也不用一瞧见她就回来嘛。
沈季屿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眯了眯眼:“心情不好?”
说实话,谢清瑰确实是心情不爽。
刚刚不小心听到那一耳朵话后,她没了看星星的兴致,直接回到了包厢里。
可里面这一群人的觥筹交错,和若有似无的打量充满着各色各样的意味,和刚刚休息室里的那番话也并无任何区别。
谢清瑰承认她直到真的来了这样的场合,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适应。
她和沈季屿的这些‘朋友’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而且,她也接受不了这里的酒桌文化,所有人包括女伴自己,也都互相用打量一件商品的物化眼神来打量对方。
在这种场合,女伴的作用似乎只是为了陪衬男人的。
这让从毕业工作开始就没有依靠任何人,一直是靠自己双手挣钱生活的谢清瑰,本能地感到不适。
“是,我不舒服。”
于是她手掌探了探自己平坦的小腹,悄悄扯了个谎:“想离开了。”
这次,沈季屿没有继续留下的意思,很快起身和傅景逸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带着她离开。
黑色的礼服外裹着长至小腿的大衣,等走出了会所大门呼吸到外面的冷空气,谢清瑰才轻轻松了口气。
“谢谢你,直接陪我走了。”
她也知道这种场合提前抽身是不妥的,但实在待的烦闷,忍不住任性了一下。
“谢什么。”
沈季屿笑笑,把她往怀里更加揽了揽帮着挡风,戏谑地问:“所以,你不是真的不舒服?”
谢清瑰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唇,默认了自己刚刚是撒谎了。
女人灵动又羞赧的模样像只狐狸,看的沈季屿没有半分不悦,相反还觉得她挺可爱的。
都会装病遁了,聪明着呢。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