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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角轻抬,把处方单收进包里刚想离开,突然想起了刚刚在电梯处碰到的人,随口问了句:“严医生,刚刚萧景是在您这里看病的么?”
严桓之似乎是有点强迫症,正在把桌面上的书摆得方方正正的时候听到这么一句,修长的手指微微一顿。
“是啊。”
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微笑道:“说起来,他还是你介绍过来的呢。”
“他之前说是有朋友生病,想要看医生。”
结果却是自己来看,谢清瑰隐约觉得哪里有点奇怪,但她也没兴致多想,问过就算,起身离开。
有了药物的帮助,谢清瑰接下来几天都休息得很好。
月初发了工资加上这个月的补课费结算,她第一时间就打在了谢槐在德国医院治疗用的那个账户里。
她这次打的钱比较多,足以支撑谢槐在那边半年的费用了。
虽然一大笔钱打过去后颇有种‘两袖清风’的感觉,但起码心里是舒适的。
谢清瑰难得主动给沈季屿打了个电话,问他晚上吃什么。
“哟,心情不错?”
对面的男人笑吟吟地问:“怎么,你要亲自下厨么?”
“我哪儿会啊?做出来的东西味道堪比生化毒药你敢吃么?”
谢清瑰边逛超市边和他打趣,挑选着冷藏柜里的酸奶:“不过我可以帮你买菜嘛。”
虽然她不会做,但可以打下手。
“成。”
沈季屿轻笑,按照她的口味点了几样食材。
谢清瑰拎着东西回到家时,没多一会儿沈季屿也开车回来了。
她正在厨房笨拙地挑虾线,专心致志到都没听见门口有开门的动静,直到被人突然从身后搂住,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你!”
谢清瑰侧头,鼻尖嗅到男人身上那股古龙水的味道,舒了口气:“你故意吓人是吧?都不出声!”
女人带着些娇嗔的责骂让沈季屿挺受用,他笑了笑,光洁的下巴蹭她的脸:“这不是看你难得这么贤惠,不好意思打扰么?”
“……你现在也是在打扰。”
谢清瑰手肘怼了他一下:“让开,我挑虾线呢。”
他一双长臂牢牢地搂住她的腰,简直让她什么都干不了。
“别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