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选,可能还会更糟。
我的生命中从没有出现过什么好的选项,永远都是烂的和烂的比。
在家里挨父亲打,还是嫁出去挨郑成刚的打?扔了七年的钱给宁宁奶奶,还是提早回来发现真相不知道如何度过接下来的几年?
即便我是个自私的烂人,从来都以自己的想法为基准,考虑自己的感受,也从来只是在糟糕的一团屎里面捞我顺手的那坨屎,从没有什么好选项给我,让我抛下这团烂泥,抬头坚定地只选择那一个。
即便自私,我也从没按我想要的样子活过。
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不断妥协,让步,没有什么事情是高兴的。
即便杀人听起来快意,也要妥协搭上自己,一个铆足了劲儿一往无前的选择总是叮呤咣啷地掉零件,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东西可以扔出去,换来我的那个选择。
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面前可能浮现出一个冒金光的好选择,是在姜小茴家里。
这个兔子窝里所有幼稚的装饰都让我生理性不适,二十来岁快三十的人了满心童趣理直气壮,好像是被爱大的姑娘,一被人稍微照顾,就露出习惯被照顾的娇气——来月经痛,我顺手一照顾,她就很能把自己放在被照顾的位置上,好像习惯了被人好好地对待,天生就是宠物,被动,弱势,有脾气但不擅长拒绝。
她不会做选择,她没有想要的。
她像沉默无声的宠物兔子,被外界咬了受伤也不肯发出声音。
她就默然忍受着生活,几乎不发出声音,直到我忽然明白,她的良心在作祟,她对宁宁的死有负罪感,但我挑明的一瞬间,她把我从家里推出去了。
那天起,我知道她并不是任何人的宠物,她只是还没发现自己是主人。
她忍受,接纳,只是因为她愿意忍受,她从小到大的教育都告诉她忍耐是光荣的,她不擅长选择,是因为从小到大都是神在帮她选,而她背弃神之后,总有一天会发现生活的权力就在她自己手里。
一个不知道自己掌握着生活的权力的人,无知无觉地探索着,先是发现她不想要的,她不想要我杀人。
然后她寻找她想要的,虽然是稀里糊涂脑子不清楚地去跟那个什么男同事跑去市里,但也是在探索她想要的——然后她想要的生活,几乎是建立在我的幻想上的。
去看海,去宜居的城市奋斗。
这是一个金光闪闪的选择,只要我放弃仇恨,放弃杀了郑成刚,放弃结束我没什么意思的一辈子,就可以去往这个美好的目标奋斗。
生平第一次,好与坏的选择区别那么大,好的选择亮晶晶地挂在姜小茴脸上,烂的选择几乎模糊了,看不清。
如果我选择姜小茴,日后想起来也绝不会后悔——就是这么个好选择,几乎毫无悬念,像是给猫面前摆放着两条路,一条路通向猫罐头另一条路通向准备割蛋蛋的医生,没有一只猫会跑去宠物医院自讨苦吃。
现在在我面前的,就是这么明摆着的选择。
但我还是迟疑了。
我从来没有真正得到过我想要的,以至于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幻觉。
并不是多美好,但很不真实。
就像早上醒来之后,在睡惯了也挺舒服的沙发床上能看见姜小茴,人刚睡醒总是没有多好看的,这并不是电影里面两个人唯美地带着全妆在柔光灯下温情对视,那只是个狼狈的还带着眼屎和口水渍的早上。
睡了一晚上的客厅需要开窗透气,姜小茴的短头发乱七八糟地生长,我自己睡得浑身冒汗,半点唯美也没有。
就是这么个早晨。
可它却非常不真实。
我至今都想不明白我和姜小茴,两个从未和女人有过关系的女人为什么会走在一起,一切就那么发生。
心底自然而然地涌动着陌生的心绪,欲望孳生,姜小茴在我眼里柔软得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只要不是过敏,就没办法看见她不伸出手,你就想要捏着她的耳朵拽着腰,拎着无形的尾巴抓到面前来呼噜一下。
姜小茴好像会一种神奇的滤镜,等我反应过来时看她已经从老大不小还那么幼稚的女人变成了可爱的姑娘,我从没这么看待过一个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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