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雪儿满身骨气,饿的脸色苍白、奄奄一息都没有屈服半分,不管说多少诛心的话,依旧不卑不亢没有丝毫怯弱。
整个人就像寒风中的劲竹,当真是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
马文辉见到雪儿如此之高的气节,心里生出一股邪念,他要将这个人玷|污,让她完全属于他,在他身下求饶。
谁知雪儿一个弱女子力气极大,拼死反抗,将马文辉打出一身伤。
马文辉不信邪,好几次对雪儿下|药,想要强行玷|污,哪知道雪儿心性极其坚定,忍耐力奇高,竟生生忍住,愣是在强烈媚药的药效下做到了面不改色。
不仅将马文辉打成重伤,还差点断了他的子孙根。
马文辉大怒,再也不想那些了,他现在只想折磨雪儿,看着她浑身是伤疼痛难耐汗如雨下。
于是鞭打雪儿就成了他每天的乐趣。
看着那结实韧硬的鞭子落在那白如玉璧的皮肤上时,他就一阵欢喜;听到那鞭打在皮肉的声音时,是前所未有的快乐。
他每天疯了一般折磨雪儿,折磨的越惨他就越开心。
他想看到雪儿痛苦难耐的样子,下跪求饶的样子,可是都没有,即便雪儿身受重伤,濒临死亡,依旧不卑不亢,不哭不喊,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马文辉渐渐感到无趣和烦躁,想要征服一个人,却发现那个人怎么都征服不了,怎么都不能使之妥协,怎么都不能使之弯腰。
可他还是会天天去折磨雪儿。
就这样过了半年,雪儿终于承受不住他的折磨,在一天清晨断气了。
她断气之时,身上满是伤痕,新的、旧的、流脓的、腐烂的,总之除了那张苍白如纸还有几块好的皮肉外,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
马文辉得知雪儿身死的消息后,立马冲进密室,看着那已经凉透的尸体,心中重重一锤,踉跄了好几步,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怎么可能?她那么坚强的一个人,那么有骨气的一个人,怎么就死了?
他花了整整半天的时间才接受雪儿已故的事实。
想着既然人已经没了,那就把她葬了吧。
他记得雪儿说过,如果那一天她不幸离开人世了,她希望回归大地,深埋在土地里。
那一天刚刚好是立春,春的开始,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马文辉给雪儿穿好了她生前最喜欢的那件浅绿色的荷花刺绣汉服,梳着精致的发髻,安详的躺在土坑中。
坑中放满了各色各样的花瓣,绚烂多彩,死亡般的妖冶。
随着时间的推移,将会同坑中人一同腐烂。
就在这时,一只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蝴蝶停落在一片花瓣处,翩翩起舞。
紧接着又飞来了第二只,第三只……越来越多,它们有的停在花瓣处,有的停在雪儿身上,有的在空中绕着土坑飞舞,有的则飞到马文辉身边,似乎在赶推他,不欢迎他的到来。
可蝴蝶的力量怎么推得动一个成年人呢?马文辉根本就没有在意那些蝴蝶的动作,也不在意漫天飞舞的蝴蝶。
在这美妙的奇观之下,他望着静静躺在土坑中的人,望了好久,才不舍的埋上土壤。
一埋上土壤,土坑中的蝴蝶纷纷振动,接二连三地离开土坑,也有一些誓死不离的,就这样守在坑中人身边,一起被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