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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溪清现在真的快气死了。
他牵着老黄牛的绳子,十分费劲的带着人家回去。
可谁知老黄牛好像还不想回去呢,在外面玩上瘾了吗?怎么拉都没用。
叶溪清叉着腰喘气,他觉得自己何需去当什么体育老师,在这个家里每天被逾白宴温还有石青堰三只傻鬼气都快气饱了。
追着他们打就挺锻炼身体的了。
俗话说,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叶溪清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就是不在生气中直接嗝屁,就是在生气中生龙活虎。
“大哥,我求求你了,我这山上的草有什么好吃的?能让你如此眷恋?”
叶溪清对着老黄牛大吐苦水,“这里的草天天被一群鬼踩来踩去的,他们还在这里晒被子晒腌菜呢,你怎么吃的下去啊?”
老黄牛不为所动,继续咀嚼新鲜小嫩草。
叶溪清咬咬牙,“而且这里还经常有狼群出没,它们天天在这拉撒的,你就不觉得脏吗?”
“哞!”
老黄牛开心的甩甩尾巴,这里的草真好吃呀。
它要是能听得懂叶溪清的话,还至于当一头会被偷走的牛吗?早就去当牛精了。
叶少爷欲哭无泪,他这辈子为什么都快走到尽头了,还要遭受这种苦难。
早知道就不在这里盖房子了,把一只甩不掉的鬼给盖出来了吧。
没办法,叶溪清只能时不时的拽一下,等着牛兄弟自己不想吃了往前走。
虽然说叶溪清确实是可以使用暴力措施,直接拉着老黄牛走,但他怕弄疼这头牛。
唉,毕竟也是一条可爱的生命,人家也是会疼的。
等叶溪清把老黄牛送回村庄,都快要天黑了。
他满脸抱歉的找了个村民询问,去到丢了牛的那家人里,亲手把牛还给了人家。
听说这家人知道自己的牛被偷了,可是已经在村里的小路上唱着骂了很久了,一直骂是哪个挨千刀的家里穷疯了,把他的牛偷了。
听到这些转述,叶溪清简直臊得慌,他那张老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家里两个孩子不懂事,带着你家牛往山的另一边走了,真的很抱歉。”
叶少爷何曾这么卑微过,还要连番跟人说抱歉。
都怪逾白和宴温!
气死了!
还好村民也不是爱较真的,之前人家是以为家里的老黄牛被同村人偷去了,才会骂街的。